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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锦瑟死死地盯着顾归年，眼圈儿发红。

    “你跟我结婚，不过是为了能够顺利继承顾家的这件事，我已经清楚的记住了。我不会再抱有什么幻想。顾归年，你愿意喜欢谁就去喜欢谁，我也不会再是你的障碍。我只求你一件事，放过我，可以吗？”

    苏锦瑟的声音颤颤的发抖，她的低吼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压出来的。

    她本以为，她之前在顾归年面前表现的那么平静，是因为她不痛了。

    四年的时间，苏锦瑟以为已经足够可以磨平那些当初让她几乎崩溃的伤痛。

    可现在，在她终于压抑不住，朝着顾归年吼出这些话的时候，苏锦瑟才发现。

    她不是不痛了。

    而是，她一直在欺骗自己，不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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