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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執念鬼，心中有執念，遲遲不愿意投胎。”楚清辭說道。

    “渡魂使，人家還是十四歲的花季少女，還沒有感覺過甜甜的戀愛就死了，人家真的不想離開。”

    “所以……”楚清辭問，“這是你纏著他的原因？”

    “他長得太好看了。”少女鬼說道，“他比我以前喜歡過的校草還要好看。”

    楚清辭停在聶錦成面前，點了點他的額頭：“別裝了，我知道你能看見她，也知道你能聽見我們說話。”

    剛才他能看見貓的魂魄，那就說明他能看見鬼怪。現在想來，那天她出面救了他，他的反應怪怪的，應該那個時候他就能看見她了。

    他能看見她，就能看清她的偽裝。雖然不知道為什么，但是這個人絕對不是普通的人類。

    聶錦成睜開眼睛，平靜地坐起來。

    昨天面對少女鬼的時候他還有點緊張，今天楚清辭在這里，他知道她的身份，一點兒也不緊張了。

    再加上少女鬼除了對他發花癡，也沒有對他做別的。這樣的鬼怪是可憐的，但是一點兒也不可怕。

    “你怎么發現的？我以為我裝得挺好。”聶錦成問。

    “貓。”

    “原來是這樣。”

    少女鬼湊過來，好奇地看著聶錦成：“小哥哥，你能看見我呀！那我昨天守在你床頭，你為什么不理我呀？我在這里飄了十年了，一直出不去，沒有人陪我說話，超可憐的，你也不陪我說幾句話。”

    楚清辭看了少女鬼一眼：“人鬼殊途，你別離他太近，要不然他的身體受不了。”

    “哦。”少女鬼后退幾步。

    “你想要甜甜的戀愛是不可能的，到底怎樣才愿意投胎？”楚清辭說道，“當然，你也可以拒絕我難得的好意，我作為渡魂使，有的是把你靈魂拍散的方法。”

    少女鬼老實極了，說道：“我是學習壓力太大，考試之前熬夜復習猝死的。在臨死之前，我只有學習學習學習。所以，我想逛逛街，看看電影。要是這個小哥哥能陪我去，那就更好了。渡魂使，我這個要求不算過份吧？我真的只是想有個人陪我。”

    楚清辭看向聶錦成。

    聶錦成別扭地說道：“為什么是我？”

    “你長得好看。”少女鬼說道，“這是我最后的心愿了，求求你了，只需要陪我逛逛街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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