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阮老师,不去上课,在这儿偷懒呢?” 阎天邢的语气听起来很轻松,但落到耳里,却莫名地有几分阴森之意。 得亏阮砚定力惊人,不然还真会被他吓一跳。 “有人帮忙讲课。”阮砚理直气壮地说道。 “我不是说不准吗?”阎天邢眯起眼,神情冷然。 阮砚倒也冷静,直接道:“那你来讲。” 阎天邢:“……” 他媳妇儿讲,跟他讲……看不出什么两样。 阮砚手中的笔在文件夹上敲了下,主动问道:“还有事?” 他不想阎天邢“有事”,因为他还要找机会看论文资料,没空搭理阎天邢的事儿。 “有点事想问你。” 阎天邢走进教室,顺手将后门关上。 收回视线,阮砚翻开一页纸,高冷道:“问。” 阎天邢一直走到课桌旁边,停下,低头看了眼阮砚。 阮砚扫了眼时间,抬眼看着阎天邢时,眼角眉梢都写着“有话快说,我很忙”。 阎天邢倒也不跟他生气,手指轻轻在桌面一瞧,尔后低声问:“把同伴的命看得比自己的更重要的学员,能要吗?” 一心想着论文资料的阮砚,冷不丁听到这种问题,不由得愣了愣。 半响,阮砚问:“不好吗?” 阎天邢凉凉地扫了他一眼,感觉高估阮砚了。 冷不丁察觉到自己被鄙视的阮砚,有些反感地皱了皱眉。 阎天邢又问:“你会吗?” “不会。” 阮砚回答地十分干脆。 阎天邢挑了挑眉。 于是,阮砚大致明白了他所表达的意思——正常人都是更看重自己生命的,保全自己再救助他人,除非要保护的那个人,跟自己关系匪浅。 撇嘴,阮砚嫌弃道:“如果你说这个人会在行动里主动承担最多的风险,我就能明白。” 言外之意:不是他没有搞清楚,而是阎天邢自己表达地不明确。 “……” 阎天邢一时无言。 顿了顿,阮砚问:“严重吗?” “不知道。”阎天邢道,“因为两次实战,她都处理得不错。” 第一次,是在遇到黑鹰那俩佣兵的时候,墨上筠虽然受了不小的伤,但她也将那俩佣兵解决了。 第二次,是去年集训结束时的演习里,墨上筠让燕归他们去通报,而她一个人去面对白川的陷阱。 她总是喜欢一个人行动,自己扛起所有的危险。 所以不能排除一点,就是如果有人跟她一起行动的话,她会觉得他们是累赘。 敏锐地从阎天邢的话语里察觉到什么,阮砚不由得问:“墨上筠?” “嗯。” 见阮砚好不容易找回点智商,阎天邢便直截了当地承认了。 “我觉得她的作战方式一时半会儿很难改。”阮砚说着,但顿了顿后,话锋一转,又道,“你要是不要她的话,提前跟我说一声,煞剑和飞鹰——” “死心吧。”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