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隐忍已久的白虎第一军,在黎元洪的统帅之下,以第五,第十五两个骑兵师当先开路,左右两翼各有一个骑兵团护卫,全部卡车装运的皇家禁卫第十三师为中坚,如同一柄利刃把俄军第一集团军和第二集团军残忍地分割开来。 与此同时,华军浮空部队和航空部队的主力,对于事先侦查好的俄军重炮阵地进行了重点打击。俄军的速射高炮和重机枪很快被淹没在庞大的空中集群打击之下,随即重炮阵地也就化为一片火海。 华军空中部队损失也很大。 这些简陋的飞艇和飞机,并没有二战时期伊尔-2那样厚实的防护,木质机身在子弹面前几乎是一戳就破的薄纸。飞艇的地步虽然有钢板防护,但其气囊终究是薄弱环节。 但贵在突然,贵在集中。 在这个时代,还没有来自空中的打击,军事专家对于战争的理解来停留在“火线”的概念,最多也就是后方曲射炮火对前方的支持。他们没有意识到,未来的战争即将由单纯地面的二维空间进入四维空间:空中地面组成的三维立体战区概念,以及无线电波组成的第四维。 俄军重炮阵地,重要的物资转运点,指挥中枢是华军航空和浮空部队,以及其校射指挥的重炮部队的重点打击对象。 密集的弹雨在空中的校射之下准确而密集地扫荡着俄军后方的重要目标。 什塔克利别尔格中将的指挥部成为华军重点关照的目标。这位中将的思想要开通一些,他对指挥部是做了一点伪装的,而且特意挖掘了地下室,主要目的还是预防华军的远程炮击。但终究他的司令部人员进出频繁,电话线密如蛛网,再加俄国人那种特有的粗糙导致工作不太注重细节,他的司令部还是了华军的黑名单。 密集的轰炸。 当拖着伤腿的什塔克利别尔格中将被人搀扶着爬出地下室,看到的是冒着轻烟的残垣断壁,他勤劳的参谋们几乎全军覆没。 不过他终究是幸运的。 萨姆索诺夫比他不幸。 按照原定计划,谢勇的预备骑兵第一师应该远远绕过俄后贝加尔第六军,在深远侧后与白虎第一军达成合龙。但这位胆大妄为的指挥官,单人独马了一个小山头,用望远镜观察了一番,果断地命令直接冲击第六军的行军纵队,并且向空中的联络飞艇打出“请求空中支援”的信号。 他所部携带的拖曳大炮立即展开,十五分钟后,噩梦降临在后贝加尔第六军的头。 密集的炮火突然从天而降,正在行军状态中的俄军密集纵队被割了麦子,一瞬间就陷入了恐怖的地狱。横飞的弹片和猛烈的爆炸肆意收割人命,这些晕头涨脑的军人还来不及反应就已经被炸得七零八落。 短促的五分钟火力急袭之后,炮火延伸,远方的丘陵之后,天地相连之处,出现了一幅永生难忘的恐怖景象。 大地在有节奏地颤抖,但那不是千万个马蹄,而是仿佛压路机压过马路的声音,不是一台,而是千百台无数的钢铁怪物飞快地猛扑过来,而且还着致人死命的子弹和炮弹俄军匆忙展开的速射炮,机枪,被密集的火力敲掉,而且这些怪物已经展开了队形,如同两把铁钳向着俄军纵队狠狠夹了过来 后面是装甲汽车。 有些军官并不陌生,五年前英国人在布尔战争中使用了这种武器,俄军和日军也有配属。但这些东西并不好用,乘坐感很差,无法长途行驶,毛病奇多,尤其是轮胎并不耐用。 但对面的装甲汽车就这样陡然出现,而且充塞了整个视野 在空中,中国人的黑面包和苍蝇再一次飞临头顶,可这一次他们扔下了什么?是恐怖的炸弹 原本以为只能用来拓展视野的玩具,摇身一变成了散播死亡的黑死神,这种强烈的反差让俄**人失去了思考力。 地面速度飞快,刀枪不入,能发射炮弹和子弹的恐怖怪物; 天空中能发射机枪,投掷炸弹的木头玩具和恐怖的浮空猛兽; 充塞视野,速度飞快,火力惊人的装甲汽车。 俄后贝加尔第六军在来自侧翼的突然打击之下,陷入混乱并最终崩溃。 西伯利亚第二十师右翼的一个团几乎刚照面就成了一团散沙。师长带着一个团转入防御,却被华军的空中部队首先揍了一闷棍,紧接着就是接踵而至的延伸炮击。然后是华军轻战车一马当先的摩托化冲击。 崩溃。还是崩溃。无悬念的崩溃。 在这种超越时代的空地一体化攻击面前,纵横欧陆的俄罗斯陆军变成了玩具兵一样的存在。原本俄军不至于这么不济,但在行军中突遭打击,队形混乱,思想准备不足,又是突然遇到空中打击和地面机械化冲击这样完全颠覆性的重击,精神的崩塌导致了意志的瓦解,行为的失控。 谢勇的预备骑兵第一师,或者说,皇家装甲骑兵第一师,如同切开乳酪的利刃,所向披靡。不少俄军被这些刀枪不入,火力凶猛的怪物恐吓到神经错乱,滴泪横流地跪在地,握着十字架念念有词,不知道在祈祷些什么。还有不少人干脆扔下步枪,脱下军装,把白衬衫脱下来挥舞。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