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顾奚山脸色一正,点头道:“很严重,但是你也不要太担心了,有喜有忧。” “喜…忧…”杜三实在不明白,这里还有什么事值得喜的。 “迟早你会明白的,至于雨弦的身子,你也别着急上火,急也急不来,这事还得慢慢寻法子。”顾奚山既得试探杜三,看看杜三对魏然是否着急上紧,又得按着魏然的意思,不让杜三知道。于是乎,只能先打棍子狠的,然后再擦点药。 杜三对顾奚山的话莫名地相信,于是脸色稍霁,长舒一口气:“那就好,只要岳父有法子,我这心里也就安定下来了。” “你安定,我不安定。我还没进宫就听到你明年开春要选秀的消息,雨弦不会就是为这个才吐血的吧,按理是不该吐血的。”顾奚山又开始玩心眼了,郁结在胸口,吐出血来反倒会更好些,只是杜三让他女儿不好受了,他也不能让杜三太好过。 杜三一听这话,莫名地就心虚上了,虽然已经想好了对策,但在顾奚山面前总显得理亏:“这事是宗正的安排,我若不答应,只怕会闹大,所以就应下了。但是,我已经想好了对策,只是雨弦,问都不曾问过我一句,我想解释她也是不听。” 顾奚山叹息一声,这性子不像苗雪,却像极了徐唯青,什么事都放在心里,越是看重的人越是一个字也不露:“你安排好就行了,你若是亏欠了雨弦,我自会带她走。你们啊……也真是前世的孽,今生的债……” 杜三也跟着叹息道:“岳父,瑄儿这两年大了,按照《帝训》要出江湖去行走一番,到时还要请您一多多照应着。” “那是我外孙子,自然会照应,再说归幽玉笛在他手上,江湖中人总该卖几分面子。况且,瑄儿也不是好惹的吧,沈悦尘的剑、唐小楼的毒,哪一样都能让江湖人自退避三舍。”顾奚山笑着想,将来江湖里关于杜瑄的传说,一定会很有趣…… 床榻上忽然传来一声轻微的响动,杜三听了连忙站起身要去看,半道上又记起了顾奚山还在着,又回头不好意思地笑道:“岳父,我先去看看雨弦。” “去吧去吧,我不打扰你们了,你和雨弦好好谈谈,未必要弄到现在这样的地步。”顾奚山笑呵呵地看着,忍不住又在心里感慨,真是一对小夫妻,虽然是帝后,可是和普通的市井小夫妻一样,闹别扭…… 如果不是魏然现在身子太弱,随时可能命丧黄泉,可能顾奚山还真是有看戏的心情,可眼下,好好想着怎么把命留住才是正题。刺幽啊,以前顾奚山也用过这毒药,可现在真想一掌劈死唐家的人,什么不好玩玩出个刺幽来。 这真是个让人头疼的毒药,哪里才会有清徽玉露草呢……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