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殷曉晨現在雖然已經官復原職,但實際上卻被皇帝排除在核心權力之外,相當于只是掛了個虛名。 對于匈奴來犯一事,他只當是對方單方面撕毀盟約,沒有往其他方面想。 現在顧時凜提出這個問題以后,他略微思考才發現這里面確實有邏輯說不通。 “殿下直說便是。” 顧時凜沒有立刻回答他,而是等洛昀向自己示意周圍絕對安全后才開口。 “想必先生應該已經知曉我同前太子的關系并不是世人口中傳言的水火不容。” 殷曉晨心想這不是廢話嗎? 太子妃的弟弟都被你拐了還關系差?怎么可能。 “這點老夫自是明白的。”殷曉晨道。 顧時凜沒有稱他為大人,他也就不做官場的那一派稱呼。 “先生請先看完大皇子寫給你的這封信。” 洛昀走上前,將當日從西北離開時顧時淵給他們的一封信交給殷曉晨。 信上將皇帝不顧天下百姓安危,也要同北狄和匈奴勾結,除掉傅家和顧時淵的事寫的明明白白。 “這......怎會如此?”殷曉晨拿著信紙的手都在抖,“陛下怎會荒謬到此等程度?” 他是從三年前就明白當今坐在龍椅上那位昏庸荒謬,但是怎么也想不到會離譜到此等程度。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