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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显然是一个非常划算的消费。

    秋月姑娘在达官显贵们心目中的风评虽然不好，但在老百姓心目中，那还是歌姬行业的佼佼者。

    最起码是流量明星之内的存在。

    能看她的歌唱表演，还是许多人追求的目标。

    “如此，的确可行啊！”蒋子豪也觉得非常不错，不过低头沉思片刻后有道：“不过父亲，这样的话，岂不是一下打乱了歌姬行业的状况？”

    段子恒点头称是道：“子豪所虑，不无道理。如果看秋月姑娘的歌唱表演，这么便宜的话，那谁还会花大价钱去单独请歌姬呢？”

    要知道，秋月也是歌姬行业的顶流，虽然名气不如柳如烟，但也算是非常知名的歌姬了。

    如果他都公开演出，而且只需要十文钱就能看她唱歌表演了，那谁还会去保养歌姬，跑到自己家里去表演啊？

    那些达官显贵们的钱，岂不是赚不到了？

    “老夫倒觉得一点问题都没有。”

    蒋伯明心有成竹笑道：“秋月姑娘如果公开表演的话，而且只需要十文钱就能看，那一定是爆火的场面。这么多人看秋月姑娘的表演，现场环境肯定和单独请歌姬去家里表演不同。”

    “这本身就是两种形式的娱乐方式，不存在重叠的！”

    “更何况，歌姬这个行当，是需要一步步往平民发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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