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9.致祭-《镇国公主GL》
第(2/3)页
韦欢道:“这些人真是疯了,许公无论如何也是宰相,给他恶谥,是想说二位陛下识人不明么?”
我道:“那些腐儒无事都要找些事来,何况许师傅他为人确实有些…不羁。”
韦欢冷笑不语,不多时寻了几件素色衣裳出来,我实在是吃多了她的亏,忙让宫人仙仙、阿元两个同我去那屏风里头换了衣服,出来后对镜一照,倒觉穿素的比平常更显精神,转头问韦欢道:“你也许久没出宫了,想不想同我出去?去了许师傅府上,再去崔二娘家看看,回来我们去天津桥逛逛。”
韦欢便也换了身素色衣衫,与我同车出了宫门,见了李睿,这厮上回和韦欢辩论了一番,这回居然还不死心,骑马隔着窗还问韦欢:“你回去可读书了?‘天之道,不争而善胜,不言而善应,不召而自来’的意思,你可明白了?”
韦欢不易察觉地蹙了下眉,嘴角倒还带着笑道:“大王饱览典籍,学问自然比妾高深,大王说是什么,便是什么罢。”
李睿这才扬了眉,得意地道:“我就说罢,你才读了几日书呢,竟就敢质疑起学士们的注解来了,好在知过能改,也算不错了。”
我不喜他这般挫折韦欢,扬声道:“阿兄,骑马当心些,不要转头说话,仔细被御史纠弹仪态。”他方悻悻然转了头,策马到前面去了。
我等他走远了,放下车窗,问韦欢:“好好的,怎么又与他辩起来了?他这人浑起来我都没办法,你招惹他作甚。”
韦欢瞥了我一眼,冷声道:“我好好地看书,他自己跑来要考我,我不过说了几句我的见解,是他自己偏要纠正我,怎么倒变成我招惹他了?”
我见她面露悒怏之色,忙道:“也不是这么说,只是…日后你少与他来往罢。”这话说得却有些心虚,说时不敢看她,便把头低下去,半干笑地道:“你到底解释了些什么,怎么他这么一个人,倒正儿八经地讨论起典籍来了。”
韦欢道:“我不过觉得此句与‘将欲歙之,必固张之,将欲弱之,必固强之,将欲废之,必固举之,将欲取之,必固与之’是一个意思,乃是诡辩机谋之术,而非字面上的天然之道罢了。”
我不解地道:“什么诡辩机谋之术?与这又有什么关系?”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