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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

    女子叹口气嘟囔道：“情丝也没给她弄上，他到底在做什么。”

    女子一脸神棍的让上回见到的女仆装妹子端上两杯水，大概是水，只能这么说。

    她指着一杯米色三足酒杯道：“这是醉生梦死。”

    吴羽闻了闻，果然不负名字，必须是好酒，光是闻着酒味都快喝醉了。

    她又指着另一釉彩青花瓷杯道：“此名浮生梦。”

    所谓的醉生梦死，沉迷虚幻，游离人间；浮生若梦，梦醒当如何。世间千万种，细说来不外如是，皆是求不得，放不下。

    吴羽摸了摸两杯子，道：“这两者有什么不同。”

    姬无常道：“醉生梦死是让人回忆今生最快乐时光，浮生梦却是让人明了本来模样。”

    吴羽笑眯眯道：“也就是一个叫人沉迷虚幻，一个叫人明了前尘往事，你觉得哪个更适合我一些。”

    姬无常道：“一切皆是你自己的选择，你请便。”

    “我若是哪个都不选呢？”

    “那亦是你的选择。”

    姬无常起身，回转里屋，女仆装的阴沉妹子也跟着去了。

    吴羽喝下，饮下其中一杯。

    她陷入茫茫白雾之中，所见所处唯有一片空白，周遭一切都看不清楚，不知道前路，又仿佛四周皆是路，一味走着，正如她在这各个世界里漂泊了许多载，哪里都像是归宿，可哪里都不是归宿。

    她不是没有那一个瞬间在想，要不就别走了，留在这里何尝不好，可到底骗不过自己。

    横竖南北不分，方向不辨，她随便找了个方向，往前走去。

    这云雾深处，她终于遇上了人，其中一个被人团团围住，那人盘腿而坐，面目清冷，不言不语已是丰姿高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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