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执着-《骄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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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若珂的死是他心口的一道久治不愈的伤疤。
她的死究竟是意外还是其他,萧景泰不得而知。当年的他因各种外在的原因没能对心爱女人的死深究到底,这是他一生的遗憾,在其后六年漫长的岁月里,每每看到在么梦中凝噎不语,神色痛苦的人儿,他就越发的愧疚和自责,也越发的对她当年的真正死因产生怀疑。
余氏的这个案子对他有所触动,是而他才会如此执拗,想要一探究竟。
萧景泰感觉有些口感舌燥,顺手抄起矮几上的茶壶猛灌了几口。
茶水已经变得冰凉,顺着食道往下滑,心口的灼热感终于得到了缓解,人也跟着冷静了一些。
这个案子他不想就这样放弃,但顶着这样的压力,又该如何继续?
萧景泰一个人愣愣的跽坐在案几后面,冷肃的面容掩映在阴影里,整个人透出阴郁而冰冷的气息。
郎君一个人关在书房里半天没有动静,冬阳在外头急得团团转,却又因晓得自家主子的脾气,愣是忍着不敢上前去打搅。
他想起主子中午在衙署的时候就没有用午膳,现下已经是申正,再不补充点儿食物,只怕胃要饿坏了......
冬阳挣扎了一会儿,最后还是自作主张的拿了主意,打发院中伺候的一名小厮同福去大厨房传了几道点心。
同福咚咚跑出竹笙院,正看到迎面走来的崔荣绍,忙让道打了个千,笑道:“小的给崔郎君问安了!”
“免礼,你家郎君可在?”崔荣绍笑意朗朗问道。
同福忙不迭的点头,心中感叹崔郎君来得真是太及时了。郎君也不知道是遇着了什么糟心事儿,整个人就像是沉浸在冰水里,冷得吓死人,那张寒冰脸更是阴郁得能拧出水来。有崔郎君做伴开导,郎君的心情说不定会好一些。
“郎君一个人在书房里呢!”同福说道。
“行,你自忙去。”崔荣绍含笑摆手,信步走进院子。
同福回头看他,崔荣绍一袭湛蓝色的杭绸直缀,合体挺括,修长的背影在日光照耀下泛着几许金黄的流光,灼灼炫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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