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多了更新也不能如愿,明天正好星期六,我去取消加班时间-《未能救世的救世主与罪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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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他已经把之前那件色彩斑驳的如同是杂耍卖艺时穿的衣服,换成了一身虽充满异国格调,但样式得体的服装。其实旅馆老板并不知道,伊丹如今穿著的这套衣服是6上自卫队的制服。

    与此同时,蕾莱、萝莉、杜嘉、姚、伊娃以这个男人为中心站成了一个圈。可以说他们现在的这种站位,很好地显示出了这六个人之间的关系结构。

    然而,让哈玛尔更加没有想到的是——被当作是新人学徒的少女竟然身披一件纯白色的法衣,白色的辫绳从肩膀处一直垂到胸前。手持一柄象徵著林登学派的法杖。

    这身装束的意义只要是住在学都里的人都明白,就因为明白所以倘若她走在大街上的话,看到的人都会主动地避让三分。

    “这、这真是令人惊讶。哎呀,是本人眼拙了。您这么年轻就打算去争取导师称号吗?”

    向著名为导师称号的最终试炼起挑战的人们滞留在伦德尔时,必须要换上这身装束,这已经是一种习俗了。

    在这座学都伦德尔中,会定期召开学术研讨会。在会场上,倘若自身的实力能被其他人所认同,纯白色的衣服便会安然无恙。反之,倘若无法向列坐的各位大师展示出相应的实力,盛著油墨的墨水瓶便会毫不留情地被扔过来。

    当然,这身洁白的法衣最后就会惨不忍睹。而且直到离开伦德尔为止,这件沾满污渍的衣服是不允许被换下的,失败者不得不在众目睽睽之下忍受羞辱。因此,但凡遭遇过这种待遇的人都会在头脑冷静下来之后,逃也似的离开此地。

    向导师称号起挑战,其中一个关键的环节就是表论文。按规定,论文中所囊括的实际成果与经验必须累积到连资深的博士都会望其项背的地步才行。

    上场表论文的时候,有人会用奚落的口吻故意提出一些刁钻的问题,紧接著,嘲笑声便会从四面八方倾泻下来,这使得宣讲人无法再继续保持冷静的情绪,一个劲地只想赶快讲完,结果,却在论述的中途咬到了舌头,或是拿错了接下来要宣读的原稿,或是搞砸了现场实践的魔法,甚至是泪流满面地逃出会场。总而言之,现场的状况残酷至极。

    当然,即使失败也不会丢掉性命。如果能忍受得住被观众嘲笑时的那份耻辱,无论挑战多少次都可以。不过,在这种状况下还能做到屡败屡战的人,不是缺乏羞耻心,就是神经太大条了。而在哈玛尔看来,要指望站在他面前的这名少女神经大条那可就大错特错了。‘可以用楚楚可怜来形容的这名少女纤细得就如同是细致的陶器一样,倘若遭到粗鲁的对待,很有可能会被摔得粉碎,难道不是么?’哈玛尔不无担心地考虑道。

    也不知道她的导师究竟是什么人,竟然会允许她进行这么鲁莽的尝试。一想到这,哈玛尔赶紧追问道。

    “请恕我冒昧,不知您的老师是哪一位高人呢?”

    “加图。加图·埃·阿尔泰斯坦。”

    旅馆老板知道这个名字。更准确地说应该是在这座学都伦德尔中,这个名字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要是有人不知道那才真是稀奇呢’——这个名字的主人就是如此的有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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