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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有些急、有些恼、有些无奈：“你可以改一下你的口头禅吗？你之前说的话很好听，然后就被那句口头禅给毁了。”

    他在我说话的时候，又说了闽南语的粗话。

    “我做生意跟聊天是不一样的，做生意我可以一板一眼，一毛钱要计较，这是敬业，跟朋友在一起，是不是，我跟你们又没有什么爱情，又没有什么经济往来、又没有什么利益冲突，又没有什么同事间的尴尬，有什么话不能讲？说干您老就是干您老，说不要就是不干。”

    “……”我只能笑了。

    “你看这个阿伟，他是要这个装好了之后才能签。”杨总对陈宇轩说。

    “什么东西装？”陈宇轩问。

    “防盗网！”杨总回答。

    “什么时候能搬的时候，你再跟我讲。”杨总说。

    又是一阵沉默。

    “喝多了，麻麻的有没有？”我问陈宇轩。

    “你去烧壶水！”他把烧水壶递给我。

    “沙床看了那个八百的。但是很脏。”杨总对他说。

    “那套黑色是吧？你看了？”

    “不是，白色的，红苹果的。我用电脑看的照片比较大，去现场的时候，感觉比较脏。红苹果一套市场价都要2-3千，还是3-4千，他们卖八百。网上看最近也没有什么新款。有的还要一千多。”

    “红苹果啊？”陈宇轩问。

    “不是，就普通的那种。”杨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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