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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秘书长这么长袖善舞的人，都没反应过来。

    “她，她是——”

    “李江的学生？还是歌舞团的歌手？”林海文一想，这么拽他面子的，也就跟李江有关系了。

    “是李老师的学生，也是歌舞团的独唱歌手。”

    没跑，林海文耸了一下肩膀：“那行，我就走了，再会。”

    “我送送你，有空请你到我们央音来指点一下，作曲系的那群孩子，对你崇拜的不得了。”秘书长说着客气话，送林海文出门。

    说实话，他到不觉得尹圆圆做的过分。之前李泽的事情过后，李江也是不得不携妻带子公开道歉，6o多的人，确实让人看着不忍心。他的学生对林海文有意见，那是再正常不过的。虽然在秘书长看来，只是因果循环而已。

    ……

    第二天，林海文去见6松华，让他引见一下赵文灿，音协的副主席，虽然他自己够得上，但有6松华做中间人，气氛会融洽一点了。

    “怎么想起老赵了？”

    “自从音协那边邀请我进去，跟开了个闸似的，求曲子的太多了，商业公司还好，文工团，歌舞团的尤其多。也不知道怎么就觉得我能写那些歌了。”

    “那你能不能写呢？不能写，让老赵帮你说说？”

    “我有什么不能写的？我有什么不会写的？”

    “……得，那你想干嘛？”

    “原来吧，我觉得写哪些歌不赚钱，卖不出去，参加晚会什么的，对我也没用啊。”

    6松华狠狠敲了他一下：“你真是要掉进钱眼里了。”

    “嘿嘿，昨天的事儿，也是给了我一点触动，写几还是有必要的，毕竟，难免碰见那圈里头的人，总不能左一个白眼右一个白眼的收着。我想着让赵老师帮我看看，牵个线，找几个合适的人，卖几歌出去，也攒点资历什么的。”林海文把昨晚的事情说了。

    “卖？”

    “当然了，”林海文眼珠子都瞪出来了：“我又不是那些脑子缺一块的，白送谁肯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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