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72 你好,玛索-《限制级末日症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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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因为环境限制的缘故,让我无法使用魔纹使者的神秘,电子恶魔无音也应该不会有问题。从一开始,我就觉得噩梦、鬼影和电子恶魔有着深刻的关系,也一直认为,哪怕不是所有人都会进入噩梦之中,电子噩梦的使用者也一定会被卷入噩梦。
我有些怀疑,当电子恶魔被制造出来的的时候,就会在这个噩梦中产生相应的鬼影,一旦使用者和电子恶魔出现问题,就有可能会导致鬼影的迅速壮大,如果使用者没有死掉,也会被鬼影纠缠。不过,这个想法并没有充分的证明,而只是从自身遭遇出发,依仗神秘专家的直觉产生的想法。只是,比起证据,神秘专家往往更相信自己的直觉。
这个钟表店的异常,也许就是某个电子恶魔使用者出现了问题,而导致鬼影壮大的结果。那么,就涉及到一个问题,至今为止,我尚未在噩梦拉斯维加斯中看到其他人,只有大片的阴影团。那么,如果电子恶魔使用者也会进入这个噩梦拉斯维加斯,触发点又是什么呢?根据约翰牛的情报,拉斯维加斯地区的电子恶魔召唤系统的扩散已经十分严重,那么,在这段时间中,电子恶魔和使用者一直没有受伤吗?亦或者,普通的伤害,仍旧无法让噩梦抓住他们?
问题仍旧很多,无法前往拉斯维加斯一探究竟,就只有在这个噩梦中继续等待,此时出现的异常,无疑很具备情报价值。
依照自己的直觉,参考自己面对瘦长鬼影时的情况,我认为,在这个诡异的甬道中,至少潜伏者一个类似于鬼影的东西,说不定与之相对的电子恶魔使用者,也会出现在这里。这种情况也许相当于,当初我被鬼影攻击的那个噩梦,被他人侵入了。而我现在,就是侵入了他人的鬼影噩梦的那个外来者,那么,噩梦拉斯维加斯其实是类似于广场和中转站一战的地方,其他人如果抵达噩梦拉斯维加斯,也能和我一样,在符合某种条件的情况下,进入他人的鬼影噩梦中。
不过,这仍旧没有解决,为什么只有我直接抵达了噩梦拉斯维加斯,之后才遭遇鬼影的问题。
我一边思考着,一边用连锁判定观测四周。五十米范围的印象,却很难像是正常情况下那样清晰。有很多地方,甚至很难直接在脑海中勾勒出轮廓来,完全就是一团不断变换的迷雾。
甬道分岔之后又是甬道分岔,就像是没有尽头,而回头走也不一定可以按照原路返回。这里愈发像是一个迷宫,而且,是一个不可能找到正确路径的迷宫。我很好奇,如果这是一个鬼影噩梦,那么,做噩梦的人又到底为什么会产生这样一个噩梦呢?我的鬼影噩梦,其内部环境却是更像自己的家。从心理学来说,噩梦源于人们潜意识中某些深刻的负面印象,并非是记忆。而是一种印象,这种印象或许是由记忆转变而来,也有可能是对某些事物的认知。但是,从我到手的涂鸦来看,构成这个噩梦的,应该是做噩梦的人心中某个极为深刻的记忆。
而这个做噩梦的人,当然也很有可能,就是涂鸦中的女孩。只是。她现在还是不是女孩还在两说。说不定,会出现一个长大的她。以及一个女孩样子的她,甚至于,鬼影的原型,不是涂鸦中的鬼怪,而就是她自己。
这么想着,又有几次。我感受到背后有什么东西在接近,可转头却什么都没发现,亦或者,眼角有什么影子一晃而过,就像是有人在动。而追上去的时候,前方却空无一物。我陆续找到了好几张涂鸦,这里的甬道分岔没有规律,按照几率来说,能够在这么多的分岔中,陆续找到这些涂鸦,是近乎奇迹的事情,所以,我更加怀疑,其实,无论我走哪一个岔道,哪怕是一直沿着一条甬道直走,都会找到这些涂鸦——它就像是引导迷途者的面包屑,无论如何,都会出现在迷途者的跟前。
又有几次,我假装没有感受到身后那种有什么人靠近的感觉,只等着让其靠近到一定距离后,让无音发动突袭,可对方似乎感受到了什么,在无音即将暴起之前,就再度消失了。我不知道那到底是什么东西,也不确定它靠上来是恶意还是善意,但它一定对电子恶魔很敏锐。之后,它再出现的时候,我也没有回头,就这么说:“我知道你在我身后,你是谁?”
之后,有些意外的回答声响起来,是个女孩的声音:“你……你是谁?你是人?”
“我是人,我正在和你沟通,我的话很有逻辑,如果是怪物的话,可不会这么冷静地对你说话。”我仍旧没有回头,只是尽量用平静温和的语气,和充满条理的语句,证明自己不是鬼魅的伪装,“你看过鬼怪的小说吗?那些鬼怪往往是神志不清,无法和他人进行沟通的东西。”我希望后面的家伙,是欧美地区的人,因为,亚洲尤其是中央公国的神怪小说中,理性又能沟通的妖怪可不再少数,而欧美地区的文学作品中,那些怪物往往都是阴森而无法和人沟通的东西,如此一来,我的话才更有说服力。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后面的人——或许是女孩,或许是别的什么东西,谁知道呢——没有靠近,只是这么问到。
“我是神秘专家。”我说。
“神秘专家?”她有些疑惑。
“你可以看作是猎魔人之类的职业。知道猎魔人吗?小说里经常出现的那种。”我说:“你是恶魔吗?”
“不!我才不是恶魔!”后面的家伙十分激动。
“那很好,我可以看到你吗?”我问。
“不!我不相信你,你要告诉我,为什么你会在这里。”那个家伙这么说到。
“你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女孩,你是女孩吗?”我没有回答,而是问到,顺便将手中的涂鸦扔到身后的地上,这个举动似乎惊吓了对方,但似乎被我的交流吸引,最终还是没有离开,“是这些画里的女孩吗?”
之后,似乎那个家伙捡起了涂鸦,随即发出刺耳的尖叫。一股可怕的冲击波从身后席卷过来,没有对我造成太大的伤害,反而是整条甬道都因为这种冲击而震动起来,就像是变成了某种极为柔软的材质,一波接着一波抖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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