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我明白,上了年纪的人对从事神秘职业的人总是有些敬畏的,怕得罪了这些人后会给自己招惹上是非。比如说,给他们家暗地里下些“蛊”、请些“瘟神”和“绛头”来给他们的气运甚至是健康设置些障碍,使得他们破财、患上邪门的疾病,甚至是遭受一场血光之灾! 这个女人此时出来说这一番话,正说明了她还是相信“江湖术士”的,否则她也不会请一班“师傅”来做道场。她请的那些人才真正是来骗吃骗喝的,绝对不是什么得道高僧或者道士!她既然对那些人都能以礼相待,对农民和老神他们应该也不会有怎样的怠慢。 此时那管家已经退到了一边,由申夫人唱上了主角。只听申夫人道:“刚才听这位师傅所言,是说我们家会有什么灾难吗?难道先夫亡故还不算,还要祸及到我的家人?” “你的丈夫亡故只是一个开始,如果不及时化解,只恐灾难还将接二连三上演!”农民冷笑道。 “不知要怎样化解?还请二位师傅指点迷津。”申夫人诚惶诚恐道。 “哈哈,他们要是能化解,狗都会穿衣!”这时一直不作声的黄跑跑忽然哈哈笑了起来。 “这位师傅是……”申夫人的目光落在了黄跑跑的身上。 “哦,这位不是什么师傅,是一个中了邪的病人,我们带着他是边观察边治疗。”农民道。 “够了,你们两个家伙别再故弄玄虚了,你们这两个骗子欺骗别人究竟要到什么时候?还说我有病,我看你们两个家伙才有病,神经病!”黄跑跑大声咆哮道。 “这个病人的病情又恶化了,师兄,该你使点手段了!”农民不理会黄跑跑的咆哮,看着老神道。 老神点了点头,举着铜铃对着黄跑跑一顿狂摇,直摇得黄跑跑晕头转向,然后掏出一把黄符纸,猛地塞进了黄跑跑的嘴巴里。黄跑跑本来就已经被铜铃声震得晕晕乎乎,嘴巴里再被塞进了一团黄符纸,哪里还说得出什么话来,就象根木桩一样呆在了那里。 而这一切在申夫人和那些披麻戴孝的人看来,的确就象是“法师”正在给一个中了邪的病人治病。 片刻后,老神拔出了黄跑跑嘴里的黄符纸,拍了拍黄跑跑的脑袋道:“好了,这个邪祟虽顽固,到底无法抗拒天尊的法力,如今已经被驱走了。不过邪祟虽除,但邪根还在,若他有些胡言乱语,乃是邪根之故,几个小时后症状自会消除。”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