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8.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医毒双绝,妖孽王爷滚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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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才蹂躏,你全家蹂躏!

    秦如歌嘴角抽搐,有点不太适应他这副腔调,汗颜......

    其实他的知觉已经回归得差不多了,她坐上去的时候,某人凤眸紧眯,极力忍耐才压下应激反应。这节骨眼让她发现他上身能动了,恐怕不是什么好事。

    十指及掌心有规律地按压,某人舒服得凤眸眯得更细。

    没有闲杂人等时不时敲门拉走她,没有恶心的女人来烦着他,只有嘴硬心软的她服侍着他,这种日子实在是舒爽。

    “左边一点,那里好像有点麻麻的感觉。”

    “这里吗?”

    “对,就是这儿,抠一下,对对,再用力一点,很好。”其实是左边有点痒。

    “......”

    “再下面一点,好像也有感觉。”

    “这里?”

    “唔,再下一点,对,就这儿。”

    “......”

    “唔~”

    某人舒服过了头,喉间蹦出一声娇嗔。

    十指迟疑地停顿,按摩暂歇。

    秦如歌起疑眯眸,试探道:“你是不是......有感觉了?”

    他反应是不是太大了?过去给他按摩的时候,可没有叫得这么***。

    念头生,动作起,她咬咬牙,狠心用力按下肩骨处。

    凤明煌疼得浑身飙冷汗,骨头似要被碾碎,心里骂她狠,嘴上却是死咬牙根压制痛楚,须臾才虚弱道:“娘子,怎么停了,继续按其他地方呀。”

    没反应?

    难道她多虑了。

    也对,他才刚刚达到活动手腕的程度,是她操之过急了。

    凤明煌暗自在心里松了口气,要骗过大夫,还真是考究功夫和演技。

    秦如歌给他做了全身按摩,连脚趾都没有放过,许是太舒服了,凤明煌便睡起午觉来了。

    她蹑手蹑脚收拾了这两天未洗的衣衫,到河边捣洗。

    水流缓缓,她把洗衣盆抱在胸前,静立凝望水流高处,那薄雾笼罩的地方。

    入江是唯一进入此地的方法,西凉那些人一时半会参详不出来,很正常,可她担心万一,万一他们哪一天顿悟了呢。

    如若能在短时间内,重创西凉军,他们才会绝对的安全。

    就看,他如何反击了。

    好不容易晾完衣服,她望着风中微扬的湿衣,有他的,也有她的,还真像乡间小两口,没想到她在这穷乡僻壤做村姑做得爽歪歪,长安城碧落城那些人知道了,估计大跌眼镜。

    不待见她的那些,绝对鄙夷外加幸灾乐祸,待见她的那些,一定以为她烧坏脑壳了。

    日常功夫完成以后,她又背着药篓子上山走了一趟,走了半天,眼看要日暮黄昏了,虽是满载而归,可她却是失落的。

    “这里奇珍药物植株这么多,比那善灵果稀罕的都找着了,为什么偏偏找不到它呢?”

    秦如歌叹了叹,认命下山。

    看来连老天爷也不想让他活得太舒适,只有日夜提心吊胆,这人才守分寸,不然,恐怕南越要大乱了。

    哼着小调,她走上楼梯,便听得噗通一声。

    她目光一闪,快步夺门而进,便见床上那人在床前蜷成半球状。

    “怎么乱动呢?也不等我回来,伤了没有,伤到哪儿了,我看看。”

    “我以为,我上身有知觉了,刚刚试了试,勉力可支起上身,便想着再努力些,兴许还能动下身,没想到双臂用力过猛,失了平衡,便摔了下来,都怪这个破身子!”

    见他疯了一样捶打自己的腿,秦如歌控制不住,只能熊抱着他,以己身之力压住他的动作,果然凤明煌多有顾忌,担心伤及她,才停了“自残”的动作。

    “你这是干什么,放开我,我这样的废人,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本来吧,秦如歌是没有起疑的,可是他这会儿却说活着没有意义,怎么想怎么奇怪。

    最开始瘫痪的时候,她是担心过他会消极厌世来着,不过现在总算是有起色了不是吗?

    这会儿嚷嚷着活着还有什么意义,不是很可疑吗?

    她慢悠悠地抵直身子,眯眸打量他脸上的神色,怎的好像让她捕捉到一丝发怵的味道呢?

    这么说起来,他“自残”捶打的动作,稍稍回想,好像有那么一丢丢矫情。

    汗颜,还有他的那句话,确定不是女人一哭二闹三上吊玩儿的把戏?

    他性别错乱了不成?

    秦如歌眼角微抽,齿间喷出寒气:“你上身,果然有感觉了是吗,能动了是吗?”

    啧,怎么弄巧成拙了,明明是为了掩饰日间不小心露出的马脚,现在玩了把苦肉计,怎么反而愚蠢地连马屁股都扯出来了。

    “腿呢,难不成也有感觉了,莫不是已经能站起来?”

    边问边敲他的大腿,他老人家老脸一黑,喷薄道:“你说什么呢,你就是这么看待为夫的人品?你不想管我就算了,滚一边去,我自己爬起来,自己爬到娘子看不见的地方自生自灭就算了,你别管我!”

    傲娇发起脾气来,无人能挡,一把推开秦如歌,匍匐前进。

    这会儿倒是不要他的尊严了,秦如歌捂眼,再不制止这病娇妖孽,恐怕真要爬出去,爬到海里去了。

    倔脾气!

    横身挡在他跟前,妖孽顺着她的鞋尖往上看,羞耻与愤怒并存,梗着脖子低吼:“娘子这是给为夫下马威吗,还是炫耀自己四肢健全,鄙夷为夫不能人道?滚开!”

    这跟人道八竿子打不着好嘛,他是怎么联想到一起的。

    唉,最近这家伙动不动变着法提醒她,让她赶紧给他找来善灵果,莫不是解除玻璃症状是次要的,保命也是次要的,牡丹花下死才是重中之重吧。

    她以前没觉得这家伙是这么急色的人来着啊。

    难道是因为最近她取笑他是童子的次数太频繁了?

    老人家说的对啊,种什么因,便结什么果啊,是她自作孽了,该忌口了。

    她蹲下身去扶起他,妖孽尚在气头上,压根不甩她......不对,甩,狠狠地甩开她的手。

    哟,就他有脾气是吗?

    “起不起?乖乖给我躺回去。”

    如果她是好声好气,他还可以商量,可她这般态度强硬,如何能屈服,妖孽哼地一声甩脸,不鸟她。

    “好,想出去是吧,我帮你,今晚在外头睡,我睡了好几天藤床,怪不舒服的,今晚正好有高床软枕享受。”

    拦腰一揪,一推,咕噜噜圆润地滚到外边。

    门扉砰地一声关上,凤明煌傻眼,外间已是接近入夜,星光隐现,难不成他便要这样看星星看月亮待一宿了?

    好半天。

    似乎无人愿意退一步,似乎......

    “阿嚏。”

    门扉开了。

    男人可怜兮兮的小眼神瞬间转为傲娇薄怒。

    “要进来?”

    男人点头如捣蒜,前臂向她伸来。

    秦如歌极力板起的脸,终告破功,忍不住笑意,伸手够他,将他扶了进来,便又跑出去捣鼓了些简单的小菜和米饭来。

    “娘子,为夫刚刚爬累了,能不能喂我?”

    明明知道这丫是矫情病犯了,她仍是顺从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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