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死太监,给我闭嘴!-《汉季梦华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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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尼玛,还顽固啊!难怪后来跳了黄河!还真不冤枉!

    我摇头苦笑道,”公公,如果说损人利己还能理解,那损人不利己又有何乐趣?”

    “哼,你倒说说,如何不利己?!”张让对“利”还是比较敏感。

    我哑然失笑道,”眼下,您是车骑将军,录尚书事,的确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可这是因为什么呢?是不是因为皇上的恩宠?“

    “那是自然!”

    “假定皇上不姓刘了,您还能在这个位置么?人家清流当官靠的是高贵的血统和满肚的学问,您靠什么呀?就算董卓、丁原他们现在把您当盘菜,时常有所孝敬是不是因为您在圣上面前能说上话?若是皇上换做他们自个儿,您在人家眼里算老几呀?有一毛还是两毛的剩余价值?”

    “什么一毛、两毛?不知所云。“张让脸色煞白地嘟囔道。

    血流不畅了吧,死太监!再有三句,你彻底缴枪信不信?

    “就算皇上千秋万代,您以后还能捞几个钱呀?去年的赋税是多少,您不是不知道吧?仅仅三十亿钱啊,我的公公!就算在座的各位撸掉一半,不过十五亿钱!咱这大汉朝就像个会下金蛋的老母鸡,金蛋下得越多,公公们得到的钱财便越多!以前一年能下十来个,前几年能下四五个,眼下只能下一个了,那往后下几个?公公们要是再和世家、外戚们这样来来回回折腾,把这老母鸡折腾死了,日后还能拿到金蛋么?”

    “呃。。。。。。。”张让张口结舌了。

    “我说了这么多,公公们应该明白了吧!眼下,皇上、各位、外戚的共同敌人便是那些飞扬跋扈、尾大不掉的边将豪帅们,明白了么?而且,他们更有理由成为公公们的敌人!咱们只有和世家大臣们达成谅解,适当让步才能煽乎他们去跟董卓们干啊!读书人那张嘴,公公们应该知道吧,他们说董卓是名将便是名将,他们说董卓是叛逆便是叛逆!再说,世家们多有钱啊,该让他们放放血了,对不对?各位总是禁锢人家,还要管他们收报名费,人家会心甘情愿地多缴赋税、募兵杀敌么?”

    张让沉吟半晌,犹豫道,”倘若杂家们果真同意解除禁锢,罢除卖官,你可能保证他们多缴赋税,多纳孝敬,还不秋后算账?“

    “您放心!要是皇上一年收入一百亿钱,您还用得着担心收入不增加么?再说,照眼下这样内耗下去,您能保证咱这大汉朝不打烊收摊儿?到时,人都没了,钱还有个毛用啊?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所言极是,所言极是!“张让连连点头。

    ”那这事。。。。。。”

    “便如太岳所言!”张让终于拍板!

    “慢着!”赵忠又起幺蛾子道,“卧虎大人可敢对天盟誓,日后绝不加害吾等在座之人?”

    “戳,您不会认为我比阳球、陈蕃他们更厉害吧!”我又好气又好笑道。

    “卧虎大人适才说言,句句在理!便算是陈蕃再生也未必有此见识!阁下若是哪天翻了面皮,杂家们怕是死无葬身之地!所以,若要吾等化干戈为玉帛,放过清流,大人必须起个毒誓!”

    发毒誓?虽说我是无神论者,但让我像刘备之流那样信口开河说些欺骗别人、恶心自己的话还是有些难度。

    不过我对杀人毫无兴趣,何况是你们这些蛆虫?这事自有袁本初童鞋代劳。发就发,谁怕谁?

    “各位听好!黄山今日在此对天盟誓,愿与张让、赵忠、宋典、毕岚等十二位公公匡扶今上,共御外贼!十三人中违背此言者,他日必受刀砍斧凿、沉河雷劈之祸,特立此誓!”

    要是心眼子没你们多,我早死了四五六回了!

    ”黄山,你自家立誓,为何将杂家们加了进去?”宋典猴急道。

    我冷笑一声,眼泛寒光道,“各位以前跟张角、董卓那帮人眉来眼去、暗通款曲的老黄历我就不翻了。打今日起,各位收受孝敬这种破事,本人可以睁只眼闭只眼!但若是被本官发现在座之人有卖国通敌、荼毒无辜的行径。。。。。。。嘿嘿,休怪到时我翻了面皮!”

    “黄山,你敢威胁吾等?!”张让大怒道。

    “就算是吧!”我不软不硬地继续恐吓道,”先任司隶校尉阳球将王甫父子活活用棍子打死,那真特么太便宜了!各位是否想知道,要是落到在下手里会是何种下场?”

    “何种下场?”众太监齐声问道。

    “有种酷刑叫凌迟,你们听说过么?”

    “何谓凌迟?”

    “所谓凌迟嘛,就是人犯衣服扒光,拿渔网罩住,然后叫那行刑刽子把大刀片子磨得雪亮,就割网眼中肉,一片。。。。两片。。。。。三片。。。。。四五里七八九片,哼哼,一天割不完拉回牢里上了金疮药,第二天再割,割下若干片,再拉回牢里!直到第三天割完三千六百片才能结果了那人犯的性命!”

    “一人岂能割了三天还能不送了性命??”张让毛骨悚然道。

    “刀功好,没问题!”我笑道,“各位知道么,那犯人第一日尚且鬼哭狼嚎,痛不欲生,到了第三日却血都流尽,只剩下黄水兀自在流!当真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黄山,你何处学来如此酷烈的刑法?”赵忠眼睛发绿问道。

    “自创!还不曾找人试过!就等出卖君上、祸国殃民的奸臣贼子来尝鲜儿了!”我冷笑道。

    “黄山。。。。。你岂不知阳球的下场?”

    张让也恐吓道。

    “知道!那又如何?”我耸肩笑道,“我孤家寡人一个,一人吃饱,全家不饿;自家嗝屁,全族省粮!把奸臣贼子千刀万剐了再死,也算得其所哉!你们不信的,可以私通一下黑山贼、白波贼试试!”

    十常侍面面相觑,不禁打个寒战!

    “本人好赖话可都说得通透了!这司隶校尉要是干不好,圣上自会要了某的脑袋!不过,某死之前一定会要了拖后腿之人的脑袋!跟某做朋友的,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大秤分金银;跟某唱对台戏的,大嘴巴抽,大棒子捶,大刀片子砍!各位好自为之!”

    “太岳只管放心!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大秤分金银,嘿嘿!”张让表态。

    “哈哈,各位公公能做到今日高位,都是明白人!夜已深沉,在下多有打扰,还请各位海涵。”

    “卧虎大人客气了!”众人妖齐声说道。

    “告辞!”

    ”大人慢走!“

    说罢,我从榻上起身,想众人再行拱手之礼,转身往密室之外而去。

    “这个黄山到底什么来路?”宋典问道。

    “说文臣不像文臣,说武将不像武将。想起那个’凌迟’,杂家仍是心惊胆寒。”毕岚倒一口凉气道。

    “听陛下身边的讲,他不但砍掉大半卖官钱,还赊账一年!不是善茬儿!”赵忠兜售小道消息道。

    “咱们明日朝会照其今日所说行事?”张让向小弟们问计道。

    “哼,有此人在身前挡着,就看哪个不长眼的清流第一个撞他手里吧!咱们只管看好戏!”孙璋一脸奸笑道。

    “孙公公妙计!”众人齐声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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