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辆车消失天际-《我在女子监狱当管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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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我怎么那么蠢,行驶证上,应该有谢丹阳名的。

    朱丽花问我:“你和她,是朋友?”

    我说:“你问那么多,干什么呢。是什么关系,你吃醋吗?”

    朱丽花瞥了我眼,说:“随便问问,都不可以?”

    我说:“可以,但我也可以不说,不告诉你,然后,看着你慢慢吃醋,酸死。”

    朱丽花不屑的笑了笑,不再搭理我,集中精神开车。

    我用以前问过谢丹阳的口气问朱丽花:“花姐,有没有试过在车上这样那样。”

    朱丽花看我动作表情,知道我又没什么好想法,骂道:“别再和我讲话!”

    我笑了起来。

    我说:“你就看起来厉害,真在这里和我打,你就玩不过了。”

    她不理我了。我在女子监狱当管教:

    真不理我了。

    无论我说什么逗她。

    天慢慢暗下来,看来虽说是北郊,但还是挺远的。

    车子从高速下去后,到了收费站,我要给钱,朱丽花自己抢着给了,说:“我的钱,用的安心。”

    我说:“靠,你别什么的都冷嘲热讽的好吧。我的钱,难道就不安心吗。”

    朱丽花说:“你觉得安心就好。”

    我嗤之以鼻,轮到我不想理她,因为她开口闭口的就喜欢用这些事来奚落我来打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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