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王越收剑而立,正色道:“一介女流能有这般剑术造诣,王某生平仅见,一年,好,我就等你一年!” 张玉兰深深地看了王越一眼,转身飘然而去。 刘敢见张玉兰也跑了,顿时急眼:“师父,别让她走,听琴被她师弟抓走了!” 王越微微一愣,有心去追,扭头才现张玉兰早已跑没了踪影。 一旁,童渊捂着胸口走了上来,嘴角还有一丝血迹,显然是受伤不轻。 王越见状,面露惊讶:“你竟然被他打伤了?看那小子年纪轻轻,没想到竟有如此身手。” 童渊咳嗽了两声,沉声道:“是啊,我也没想到,看来我还是小看了天下人。” 与杨阿若一战,童渊并未手下留情,可谓是拼尽全力的一战,可是仍旧没能留住对方。 童渊一生对敌无数,从未见过杨阿若这种力大无穷的对手,此人身体内仿佛有用之不竭的力气,并且越打到激烈的时候,此人的力量就越是强大,到最后时刻童渊近乎力竭,而杨阿若却刚猛有力游刃有余。 “他们逃进殿内,这两个人,一个都不能放过!” 刘敢看着手中的断剑,恨得咬牙切齿,这把剑是他送给小乔的礼物,如今小乔被劫走,剑也断了。 难道这是在预示着什么吗? 刘敢想都不敢往下想,把所有的总账全部算在了6儁头上。 没有6儁,所有的一切都不可能生。 所以,6儁必须死! 刘敢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缓步走向殿内,在他身后,还有王越和童渊紧随。 当三人进入殿内之时,周围的老百姓皆是退避三舍,让出道路的同时,诸多人躲在角落瑟瑟抖。 在老百姓的心中,刘敢他们和杨阿若他们没有区别,都是杀人如麻的魔鬼。 “6子明,是男人就给我滚出来,躲躲藏藏算什么?” 刘敢放声一吼,试图用言语把6儁逼出来。 意外的是,6儁没有出来,一个小女孩站了出来。 “大叔,他们从雕像后面的地道跑了。”说话之人是步练师。 “地道?”刘敢愣了愣,旋即反应过来。 狡兔三窟,难怪6儁不往大门跑,而是跑进了这里,原来是提前挖好了一条地道。 刘敢默不作声地来到地道口,看着地道上的丝丝血迹,只觉得忽然有口气堵在胸中,不上不下,难受的厉害。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