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袁姬坐倒在地,愣在当场,想哭,又想笑,可最终没有哭也没有笑。 刘敢替她披上了衣服,轻叹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是徐琨让你来的吧。” 闻言,袁姬身子轻轻一颤,无声的泪水再度落下。 刘敢一下就猜中了,的确是徐琨让她来的,徐琨的美人计屡试不爽。 若干年前,袁姬可以为了徐琨委身于孙策,若干年后的今天,她同样可以为了徐琨献身刘敢。 这不是她的伟大,这仅仅是做为一个女人的无奈。 “你回去吧,就当你今天从来没有来过。” 刘敢叹息着扔下一句话,随后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间。 刘敢并非圣人,虽然他内心很想留下来安慰一下袁姬,但是他很清楚的知道自己不能,**是一个易燃物,一旦点燃,便是一不可收拾之局。 他不是正人君子,也绝非卑鄙小人,趁人之危对敌人可以,对女人却是万万不能。 这是他的道德底线,无关是非对错。 出了房间,刘敢呼吸急促地狂奔了数百米,逮着人就问大乔在哪里,从卧室到大厅,从花园到厨房,刘敢找遍了大半个宅子。 “夫君,你找我?” 大乔突然在刘敢的身后出现,她敏锐的现此时的刘敢很不正常。 刘敢二话不说,一把抱起大乔,以百米冲刺的度冲入最近的卧房,把怀中玉人压上床头的同时,粗暴地撕开了妻子的衣裳。 “夫君,你干嘛呀,大白天的,呜呜……” 大乔的任何话语都变得苍白无力,刘敢如狼似虎地封住了她的朱唇,一场活色生香的春宫图悄然上演。 良久,云收雨歇。 共赴巫山之巅的男女紧搂在一起,房间中旖旎的氛围久久不散。 “娘子,对不起。” 刘敢抱着大乔温润如玉的娇躯,一脸的歉意。 大乔一开始的确很生气,毕竟刘敢没有经过她的同意就乱来,不过事之后早已气消了大半,剩下一点的气焰无关痛痒,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不过消气归消气,大乔是聪慧的女子,她觉得刘敢刚才很反常,于是问道:“夫君,你刚刚到底怎么了,好像很……冲动?” 刘敢一时无言以对,难道要实话实说的告诉大乔,刚才他在想别的女人,这种伤人心的实话显然是不能说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