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血色之夜(上)-《太平洋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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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几时,叛军破门而入,脚步声如潮水般涌来,把大殿内外围了个水泄不通。

    莽达拿起刀剑,带上帽盔,站在众人的面前,眼睛死死的盯着站在叛军中央的人物,那眼神仿佛要将之千刀万剐。

    “王兄,降了吧,把位子禅给我,留你去南方戍边。”

    说话之人与莽达有几分貌似,浑身上下全是喷溅的血点,手里的弯刀还在粼粼滴着血液,眼里尽是阴翳。

    “乱臣贼子,安得污我!还不住口!”莽达一声声索问,奈何身前的都是亡命之徒,早就不为所动了。

    “杀了!”

    莽白没有废话,冷冷的道,他们既然走到了这个地步,就不会心慈手软,假意慈悲都只存在小说演义里,他们可不会行此愚蠢之举,要知道王权至上,容纳的本就只有一人。

    几个人闻声上前,一刀下去,干净利落,完成了弑君之举。

    “王上!王上!啊啊啊...”一切尘埃落定,望着逐渐冷下来的尸体,没有人会心存怜一丝悯,倒是戈由木爬上前去,伏尸大恫,哭的震天响。

    “宫相,王上在这。”莽白把滴血的刀放回鞘里,口中传出了肆意的大笑声。

    “呸,你这弑君的贼子!不为人君!”戈由木大声咆哮。

    几个人就要上去一刀把这不识相的老阉人砍了,莽白摆摆手,制止了他们,随即让人扔进来几个人头,“咕咚”“咕咚”滚到了戈由木的面前。

    戈由木吓得连退了几步,瘫倒在地上,浑身哆哆嗦嗦。

    那竟然是莽达的几个儿子,脸上全是血污,表情什么都已经永远定格,惨不忍睹。

    “还有几个,在哪?”戈由木吓得差点晕了过去,身后传来了士兵们粗鲁的喝问声,“你这缺了身子的阉货,快说!”接着就有几把刀同时夹在他脖子上。

    莽白缓步上前去,望了望那瘫倒在地上的老奴仆,突然笑了出来,“王兄九子一女,素来疼爱,宫相应该不陌生吧?你要是能把他们找出来,从今以后,宫相还是宫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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