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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相养的*******荣溪往后看了一眼，把要脱口而出的几个字咽了下去。

    这个时候……还是不要招惹自家皇后生气了吧，反正这流言也是左相默认的不管。

    褚聂默默地点点头。

    荣溪：“……”

    果然不愧是一如既往地会搞事啊……

    这能耐……退隐真的是可惜了。

    荣溪觉得十分可惜。

    “我的两个徒弟绝对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人。”

    褚聂端起一旁精致的茶杯，饶有深意的说道。

    荣溪忽然就眼里放光……

    既然是这样……

    那他就放心了。

    “哈哈……好！”

    荣溪一拍大腿，然后笑了。

    “你放心走吧。”

    褚聂：“……”

    你这话虽然是我想要的……但是为什么听着就是这么奇怪？

    不过那都不重要了。

    褚聂站起身来，对着荣溪长长一拜。

    是正儿八经的跪谢之礼。

    “这天下……原本就不是我的属意，交付与你当初也确实是无奈之举，但是……”

    褚聂头磕了下去。

    重重的一声，沉闷又透彻。

    荣溪也不扶他，这一跪……他受的起。

    也只有他受了……

    褚聂才能放心的走。

    “为我褚家正名……此等大恩……”

    褚聂抬起头来。

    “日后若是有吩咐……我必万死不辞。”

    眼神一如既往地坚定。

    荣溪还是受着。

    这一跪他同样受得起。

    荣溪本以为褚聂也就跪了这么两次了，但是褚聂居然跪了第三次。

    磕头磕的很是真诚。

    荣溪：“……”

    这个要是没个理由……他还真的不敢受啊。

    “这一跪……”

    褚聂微微眯了眼。

    那晚若不是荣溪过来找他……他还不知道要装多久，所以……必然是要感谢的。

    “跪你苦寻之恩。”

    褚聂说完这句话，然后起身，深深地看了荣溪一眼。

    眼光又转向后面的帷幕。

    “若是遇了良人……千万不要再像往日那般了。”

    荣溪：“……”

    你故意的吧？我特么以前怎么样了？

    还不是根正苗红？！

    都是流言惹的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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