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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汪华疑问道：“什么意思？”

    “用不了多久你就知道了。”张雪松起身说：“时间不早了，我看我们今天就谈到这里。”

    于建邦追问道：“张处长您好像还没说文帖的事情。”

    张雪松看了看汪华，对于建邦说：“等他知道了他的问题后您也就知道了您想要的答案，不是什么大事，我能说的也就这么多了。”

    多方的初次会谈草草收场，或许彼此间的不熟悉早已注定了这样的结果。

    汪华和于建邦虽说是在同个城市生活，但同样没有过几次接触。

    乘车返回住所的于建邦把张雪松最后的那句话告诉了秘书周航，问他觉得那句话是什么意思。想着今天晚上这唯一的收获不禁有些后悔让汪华他们先谈，到了最后气氛冷场。或许那句话不过是张雪松的敷衍。

    周航也是满腔的迷惑，估摸道：“是不是在暗示什么，当时检方的汪局长也在，令那位张先生不方便对我们各方把话点明。”

    “你觉得他是在暗示什么？”

    “可能是我们管理层的事情和检方有关，张先生不是说汪局长明白后我们也就明白了吗，这应该就是关键。我们管理层的出事和他们对严问的争夺有着某种联系，只是汪局长要明白什么就说不好了。”

    三方的正式会谈开始后周航就退到了别墅外面，不清楚他们具体谈了些什么，在于建邦的讲述下了解到的也十分有限。

    “我想想。”

    于建邦吩咐司机把车开慢点儿，争取到家前想出个所以然。

    周航在电脑上调出了关于张雪松的全部资料。电子文档上的旧信息否掉了从于建邦那里听到的张雪松简历，向于建邦说明了这个情况。

    “这些我都清楚，我以前有见过这位张雪松。”

    于建邦见周航一脸疑惑的表情，解释说：“是在电视上，著名企业家、科研学者，从金涛那里听到那些士兵的指挥者张雪松时还以为是位重名的，想不到还真是一个人。”

    周航更是疑惑了，问道：“企业家怎么能成为华蒙管理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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