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一章-《登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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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自然是不知曲清言对这所谓的身份有多抵触。

    京中几人全部面露愁容,倒是曲清言难得的过上了几日清闲日子。

    张乾远等人一走,她同余有台就又恢复了提学官一职,来年就是三年一科的乡试,他们也该开始着手准备岁考以及府试一事。

    曲清言不知余有台为何突然就变得难以接近,他们同在一间屋子里办公,但若非必要,余有台可以一整日不说一字。

    而下了差,也永远是先走一步。

    他这突如其来的转变让曲清言不由得去猜测,是不是她哪里做错让这位余大人心有愤懑。

    可她思前想后完全不知自己哪里有做错。

    明明这人住她院中时,她毕恭毕敬,就差让出正房给他。

    想不明白曲清言也就不再去想,余有台不言语她也乐得清静,两人各自整理宗卷制定各府岁考以及府试的时间。

    乡试与会试不同,不是拿到相应的功名就能下场。

    各省每一年都有不少人会考出秀才,但乡试三年才下场一次,每次每省录取人数也相当有限。

    若是不对下场人数加以限制,各省贡院怕是都要被挤破。

    所以会试前各省都会依据实情制定考核规则,就像是曲清言当初参加参加的岁考以及遗才一般,这些考试都能决定学子们是否可以得到机会下场。

    曲清言两年前都还是下场学生中的一员,现在摇身一变就已是成了考官。

    只她对这些繁琐的内容没有任何经验和头绪,偏余有台每日里都如同旁人欠他一万两银子一般难以接近。

    她思前想后为了自己的考评还是觉应该能屈能伸一番,反正她也不是真男儿。

    寻了一日下差,曲清言命轿子跟在余有台身后就直接跟到了他院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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