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嗯,也是时候结案了!”西门庆点了点头,仔细想了想,近期可以结案的似乎也就那么一件,于是示意把此案双方叫了过来。 不多时,原告方(姑且那么称呼)钱万走了进来,衣冠楚楚,乍眼看过去便是一个饱读诗书的文士,实际上也的确有读过,不过也就是为了糊弄人才读,没什么实际斤两,倒是让他把这儒雅的气质,学了个通透。 随即是被告方(姑且那么称呼)孙青上来,孙家家主入狱,长子冲撞衙役被拘,结果就是这个长孙过来,算起来还要再过半年才能及冠,不过他也成了孙家如今唯一的主事人。 和钱万相比,孙青就是一个愣头青,一看就是个庄稼把式,根本没有读过书。整个人也唯唯诺诺的,在进入公堂之后就显得很怯懦,这显然是百姓对权威的一种敬畏。 “好,肃静!”西门庆看着两人来到,拿起惊堂木敲了敲,示意他们安静,“今天就钱家状告孙家,侵吞他们五十亩田地的事情进行审理!” 说这句话的时候,西门庆也没有忘记看看两人。钱万是诬陷,不过显然意识到西门庆站在他这一边,表现得非常谦和,却带着无比的自信;孙青却是吓了一跳,诚惶诚恐的站在那里,若仔细看,双腿有些发抖。 昨天的事情历历在目,孙家被诬陷偷了钱家的牛,同时还私宰,爷爷因此入狱。父亲气不过,顶撞几句,被定为咆哮公堂,打了二十个板子,拖入牢中。当时的场面,他都看在眼里,二十板子后,父亲屁股鲜血淋漓,生死不知,让他气愤的同时,又被吓了一跳。 “主簿,昨天命你前去陡岭里那边调查,查得怎么样了?”西门庆看着孙青的这般怂样,顿时知道这场官司必然打赢,于是当即询问主簿。 “属下昨天派人前去勘察,丈量了孙家和钱家的土地,同时检验两人的田契,结果发现孙家的确侵占了添加五十亩的田地,如果钱家所言非虚,这件事情至少已经拖了二十年!”主簿言辞凿凿的说道。 “他说假话!”主簿刚刚说完,却是有一个女童走了出来,“我昨天在陡岭里看了一天,那主簿只是派人随便去那里看看就走,根本没有仔细勘察测量,对比过田契!”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