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我对王副书记本身是有好感的,但经楚义辉之前关于慰问金情况的介绍后,此时却平添了一分对他的不良印象,于是便用话呛他:“这样说来,你少给了我一千是为我好?” 王副书记没有正面回答,只用一句话进行了解释:“这些事情,我是作不了主的要是我有那个权力,你们没有机会发这笔横财。” 他这话的意思我只懂了一半,那就是克扣的那一千块钱与他无关,随便一想便可知道,作主克扣一千块钱的人就是那个能作主的陈校长。但想想也无所谓了,因为听楚义辉的意思,能拿到学校上千的慰问金,一年甚至几年也不见得能有一次,我和他做到了,不也算是很牛皮的了吗。 “找几个信封装起来吧”王副书记提醒我们道:“这样把钱拿给人家,是会让人感到难堪的。” 楚义辉点头表示赞同,并要我跑一趟去小卖部买几个信封。但我却反对:“他们既然敢收钱,又何必要做得假惺惺的呢我不但不装起来藏着掖着,还要一张一张地数给他们,免得他们觉得别人拿的比自己的多,反而还起了猜忌不能统一观点。” 其实这只是我的借口,阶梯教室隔着小卖部一大段路,我不想来回地跑,再说哪有送钱给别人还如此折腾的但王副书记和楚义辉两人对我的话却有些惊讶,特别是王副书记,自言自语地说了句:“人才呀我见过的人成千上万,从没有人像你这样,看待问题如此直接的,看来老陈又要多出一个让他头疼的家伙了。” 我说到做到,给那六个记者钱的时候真的是一张一张数给他们的,但我也不想因我而抬高“行情”,只解释道:“原来你们会来九个人,谁知九字倒过来了变成了六,所以就把学校准备的钱平摊到你们头上了” 可惜阶梯教室除了我们仨和那六个记者外再无一人,否则我想会有很多人知道这些不入流的记者是如何发家致富的,而这也许正是他们能坦然受之的原因。 收了钱就好办事了,所以才有了之前那一个事后想起来非常搞笑的新闻发布会。 ...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