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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浪给李洁递了个猪爪，李洁毫不客气，接过去就吃。

    “才下班？”王浪打开话匣子问道。

    李洁随意嗯了一声，王浪余光看到李洁一直竖着耳朵在听俞小美唱歌，唇角带着笑意。

    这小子要是不喜欢俞小美，王浪直播吃翔，十斤，热的。

    “你以前没少犯过罪吧。”李洁突然岔开话题问道。

    王浪喝了口酒，“我可是知法守法的好公民，怎么会犯罪。”

    李洁喝了口酒，“我现在下班了，不是警察，即便你说了，也不会抓你。”

    王浪舔了舔嘴唇，“我发现你是我见过最有意思的警察。”

    “有吗？”李洁甩了甩刘海，“感觉都一样啊，其实我们做警察的都是挺有趣的，如果说我和其他警察有什么不一样的，那应该只有我比他们都帅吧。”

    王浪笑了出来，“可以，不要脸的劲儿随我。”

    李洁笑了笑，“你和其他罪犯也不一样。”

    王浪吐了骨头，“哪里不一样？”

    李洁双手抓着猪爪，眼睛望着空中，认真思索寻找着形容王浪的词汇，结果愣是没有找出来合适的形容词，吃了口肉，“反正就是不一样。”

    “那我是好的还是坏的？”王浪直取好坏。

    “说不上来。”李洁认真思考了一下。

    “警察还没法儿分辨好坏啊。”王浪喝了口酒。

    李洁甩了甩头发，“谁说警察就一定能分辨好坏？对与错是没有绝对的，它只是相对的，你不能因为一个人犯了罪就彻底认定他是坏的。一些条条框框只不过是衡量好坏的硬性标杆，但是人的心灵是活的。”

    “就说你和其他警察不一样吧，你不会是吃了我的猪爪儿觉得吃人嘴短才这么说的吧。”

    “有这个因素。”李洁帅气笑道。

    二人相视一笑。

    刮完腿毛的俞小美哼着歌儿出了卫生间，“臭流氓，你嘀嘀咕咕说啥呢？”

    当看到屋里还有个人的时候俞小美尖叫声如期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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