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被砍-《校园大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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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中南海几位老头子也难使他们如此信服。
“太子. . . . . .”
其中已经是国资委二号人物的老男人见姜庆之走近,情不自禁唤出似乎早已不属于这个时代的称谓,而这气质不俗的老男人毫无不适,理所应当一般,其他几人听闻太子两字,不但没有任何讶异,还稍显激动。
太子,久违二十多年的称呼,姜庆之走后,四九城再无太子,九十年代末的京城四少亦或是今时今日的姜山唐凯博之流,通通配不起这称呼,这是六零后七零后两代**的共识。
姜庆之摆手一笑,道:“当年轻狂无知,闹着玩瞎叫,薛明,你再这么叫,我这张老脸往哪搁呀。”
姜白袍唤为薛明的老男人欲言又止。
其实薛明想说,无论何年何月,他们这帮人心目中的太子永远是他姜庆之,二十多年前,他们仰望的这个男人最有资格说犯我华夏者虽远必诛,哪怕身在异国他乡,印尼排华惨案发生,他仍动用所能动用的力量去报复。
印尼那些操纵排华惨案的军方要员,或下台,或被捕,或蹊跷死于狱中,未尝没有这个男人的影子。
二十多年了,北京城还能再出一个这样的人吗?
“叫习惯了,改不了口了。”
薛明憋了许久,憋出句话,其他人忙随着点头,无比认真,姜庆之摇头笑了,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十年,二十多年过去,即便北京城需要一个太子,那也不会再是他姜庆之。
谁呢?
姜庆之忍不住微皱眉头暗问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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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忍,是等待爆机会的退让。
卑微,是厚积薄的处世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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