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求亲-《极品混教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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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此为止?”朱子洲看李二虎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从牙缝里冒出几个字,你将事情弄得一发不可收拾了然后到此为止?哪有那么好的事!
“不然你还想怎样?”李二虎抬头看了看他,沉声问道。
“第一局可儿输了,第二局便由你来出题!”朱子洲咬牙道:“老夫若输了,便责令可儿终生不得月儿相见,你可满意!”
“爹!”
“朱老师!”
朱子洲此言一出,朱可和应默林同时惊呼。
“朱老师,朱贤侄和月儿年纪还小,此事再推脱几年也不迟,你又何必——”
“多谢院士提点!”朱子洲根本不给应默林说话的机会,反驳道:“今天不是应家为难我朱家,是有人和我们过不去!虽然我朱家不是什么名门望族,但也不惧挑衅!”朱子洲傲然的说道。
“挑衅?!”李二虎用一种很奇怪的目光打量了一眼怒不可遏的朱子洲,平淡的道:“那好,你说怎样就是怎样吧!”他似乎真的很疲惫,从口袋里拿出根烟,也不理会众人的目光,点燃后,迈步就要向门口走去。
“李老师——”朱子洲刚疾步横在了李二虎的身前,阴鸷的看着他没等说话,内堂突然传来一阵急切的的呼唤。
李二虎咦了一声,回头望去见应月儿满是焦急的走了出来,见众人脸上都写满好奇的看着她,羞得小脸殷红如血,但事已至此,应月儿也顾不得羞涩,声音不大但是却异常坚定的道:“李老师,你不能走!”
“哄——”众人先是一愣,继而发出一阵会心的大笑。原本以为是李二虎唐突了佳人,没想到人家早就暗渡陈仓了啊!应月儿大庭广众之下叫住了李二虎,分明就是舍不得他走嘛!有几个心思卑劣的家伙上上下下紧盯着应月儿,心里暗道,看样子这应月儿是被这新来的教师采了贞啊,哎,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便宜那小子了,哎!
李二虎猛然听到应月儿的呼唤,也是一愣。听到周围传来一阵阵的哄笑声,看到朱可脸上没有一丝血色,无意间还瞥见了几个异样的眼神,李二虎大呼冤枉,老子才见过这应月儿两面,比小葱拌豆腐还要纯洁啊!
“不走?留下来做什么呢?”
李二虎虽然脾气暴躁,但是对女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总是温柔如水,配上他脸上那抹特有的坏笑竟然应月儿的心偷停了两下,良久平息下来方正色道:“既然你答应出场比试,如今三场比试未完,你若中途离去,岂不是落得一个不守信义的名声?此事若传扬出去,你日后如何在杭州立足,又如何教书育人?”
有这么严重?妈古代这个破社会,乱说话害死人啊!李二虎眉头紧皱的思索道,按照自己的以前性子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就是天王老子也拦不住自己前进的步伐。但是现在不一样了,这个时代只有自己孤零零的一个人,若与这个社会悖逆而行,对自己绝对是有百害而无一利,而且虽然只当了一天的教师,只上了一节课,但此时他心里对教师这一职业竟然有了些喜爱,他也说不清楚怎么回事,可能是站在那个讲台上的时候他感觉到了一股从未有过的责任吧!既然是这样,李二虎一咬牙,比就比吧,自己出题还怕他不成!
作为当事人的应月儿巴不得这件事情早些结束,但她不敢让李二虎走,他这一走,朱家矛头所向,必定是自己的父亲!虽然应默林没与她说过这些勾心斗角的事情,但她岂能看不出些蛛丝马迹?
难道这就是命运?应月儿见李二虎久久不语,紧皱的眉头也不见舒展,心里重重的一叹,罢了,为了父亲,也只好这样了!
“那好——”
“那好——”
沉吟良久的李二虎和应月儿竟然同时开口,李二虎嘿嘿一笑,道:“女士优先,你先请。”
应月儿脸上一红,低着头微不可察的说了声“谢谢”,然后一脸决绝的对屋中众人说道:“诸位老师已经知道,李老师是第一天来我们书院,此时有些疲劳,岂能因为月儿之事耽误老师休息?”说完,环视了一下四周,见众人纷纷点头称是才又开口道:“既如此,月儿斗胆,便由母亲出题,或明志或咏物,李老师与朱可当面作诗一首,意境深远者则胜!”
嘿嘿,这小妞是故意帮我啊!李二虎不是傻子,自己的西湖边吟诵苏老汉的一首诗,应月儿曾给于了相当高的评价,现在提出这么一场比试——嘿嘿,看来这小妞对自己还是很有信心的嘛,总不枉我帮她的一份苦心!
应月儿说完,满是严肃的脸上霎时升起了一抹红晕,又道:“此局胜者,可与母亲相谈婚姻大事!”
应小姐当面求亲!众人马上醒悟过来!刚才是朱可和李二虎在唱独角戏,应月儿可是一直都没有表态,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竟是越来越热闹,应月儿竟然当面要招亲!顿时掌声如潮不断袭来,叫好声,喝彩声顿时响成一片,议论纷纷!
应默林无奈的看了一眼下定决心的女儿,自然理解女儿此举的用意,心里微微的叹了口气,没有说话,有意无意的看了一眼李二虎,见李二虎正目不转睛的看着他,猛然间,应默林眼神一亮,刚想给李二虎一点提示,却发现李二虎正漫不经心拿手指抠着耳朵,连看都不看他一眼,郁闷的应默林恨不能一头撞死。
应夫人站起身,缓步走到女儿身边,爱抚着应月儿的秀发,关爱的问道:“月儿,你真的执意这么做?”
“娘亲——”应月儿绝美的小脸上霎时贮满了泪珠,趴在应夫人的怀里喃喃道:“我还有办法吗?没有啊!”
“哎!月儿你长大了,真的长大了,真难为你了——”母女连心,应夫人自然知道女儿心里所想,长长地叹了口气,安慰似的拍着应月儿的后背,刚想开口却忽然见李二虎正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们母女,应夫人忽然心里一动,悄声问道:“月儿,你告诉娘亲,你喜欢那个李木吗?”
“娘亲!!”应月儿又羞又急的从应夫人怀里探出头,不让应夫人继续说下去。
“月儿呀,你也不小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应夫人见应月儿那副样子,心里暗笑,脸上却一本正经的说道:“你看今天这个局势,朱可与李木之间必须要有一人胜出,也就是说你未来的夫婿不是朱可,就是这个李木!哎,也罢,虽然李木初来杭州就进入书院当教师,想必也有些非凡的本领,但是那朱可在杭州享有盛名,既然娘亲替你把关,那便给朱可一些方便吧——”
“不行!”应月儿听闻母亲此言一时失声高声叫出,引的众人微微侧目,不知道她们母女在商量个什么。
“哦?”应夫人意味深长的看着自己的宝贝女儿,眼里闪烁着精明的光芒:“那你说娘亲又当如何呢?”
在应夫人的注视下,应月儿早就失去了独立的思考能力,理智告诉她让娘亲帮李二虎取胜这有些不妥,但是内心隐隐的竟好像又有些期待,这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思绪让应月儿心里就犹如一团火在熊熊燃烧,当下手抚面颊,羞不可耐的说道:“娘亲,你就笑话人家!我和李木才见过两面!”从指缝里看到应夫人脸上的笑意,应月儿再也受不了了,拔腿就向内堂跑去,刚要闪身进去,忽的喊道:“母亲公平就是,这便是我的命运!”
哎,应夫人轻叹了一口气,再抬起头时已然没有了那慈母的神色,被一股强势所取代,竟给人一种巾帼不让须眉之感,朗朗开口道:“朱老师稍安勿躁,想必你已经听见了月儿的话,不知对你可有异议?”
朱子洲询问似的看了一眼朱可,见朱可郑重的点了点头,方才开口道:“如若李老师应承,我朱家又有何惧?”
“好。”应夫人答应了一声,转身问道:“李老师,方才月儿的意思你可明白了?”
“明白明白,这不就是比武招亲,最后由丈母娘定夺嘛!不过——”
刷,饶是应夫人经历过大的阵仗,听李二虎嘴里什么比武招亲啊,又是什么丈母也不禁脸色一红,这孩子难道就不知道礼法与羞耻吗?但观李二虎今晚的表现,以应夫人的识人之明自不会与他计较,听他话里有话,试探的问道:“不过什么?”
李二虎故作深沉的思索了半晌,这才慢悠悠的开口道:“以前我知道的比武招亲都是一个大擂台,最后能技压群雄者才能抱的美人归,是也不是?”
“嗯。”应夫人不知道李二虎的想法,只能顺着他的话答应了一声。
“那好!”李二虎忽的收起了那丝嬉笑之态,冷冷的环视了一下四周道:“应夫人你也不必出什么题了,我今天就要出一题而难天下!”
出一题而难天下?你小子好大的口气!在座的教师大部分都是杭州的名人,本来对李二虎还有那么一丝好感,闻听此言之后不由得脸色大变,年轻人,你虽有些才华,但是不是狂的有些没边了?
老奸巨猾的朱子洲见李二虎在形势一片大好的情况下竟然犯了众怒,眼角闪过一丝得意的精光,出奇的没有说话,紧盯着李二虎。
“李老师——”应夫人听到李二虎此言眉头也是一皱,关爱的神色溢于言表:“孩子,此言事关重大,你是否还须再考虑一番?”
“不必。”李二虎见应夫人的那一脸真挚的担忧,心里泛起一丝暖意,缓慢却异常肯定的说道。来到这个世界一个多月,就属今天过的最为开心,应夫人的关爱让他心里升起了一丝久违的亲情。
自己刚才若一走了之,事情也就到此为止,但朱家一步步相逼应月儿,本无招婿之心的应月儿竟然不敢悖逆朱家的意思而提出了招亲,那应默林作为父亲若不是有深深的顾虑又怎能眼见女儿受欺负而一言不发?李二虎并不傻,将这些联系在一起,他忽然明白了——应家这是不愿得罪朱家!一个院士为何要顾及到一个老教师的想法,这李二虎不得而知,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应家必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李二虎最看不惯的就是仗势欺人,不说下午老应还要把自己宝贝女儿嫁给自己,就是凭应夫人这份关爱,他也是义不容辞的要站出来!一题而难天下,针对的是天下人而不单单是你朱家,最后朱家要报复,也是如何轮不到应家的。
李二虎理清了其中的关键,见在座众人皆是一脸不忿的看着他,脸上神色一紧,冷冷的说道:“我只出一题,只要有一人答出,那我将自动退出求亲行列,你们看,怎样?”见没人说话又继续道:“今日猪大才子出了几幅上联,却未轮到我出题,那这回我就出一个上联,只要在座有一位可以答出,那就算我输!”
好狂妄的口气!
“好!我看你如何难倒天下人!”朱可年少气盛,今日被李二虎连续挫败早已是怒火中烧,听他口出狂言,更是按耐不住,窜上前去,厉声道:“若这次我仍败于你手,我便终生不见月儿!”
“好!”李二虎眼露精光,见众人再无异议,也不多说,自口袋中取出铅笔,在白纸上刷刷刷刷写下几个字,拿在手中,展给众人一看,上面写着几个异常特别的简体字:“鸡犬过霜桥,一路梅花竹叶。”
安夫人昔年也是杭州的一大才女,但只看了一眼,眉头便皱了起来,这是一个双喻联,梅花竹叶既是风景,又是鸡犬在霜上落的爪印,虽不是什么回文之类的千古绝对,却也奇妙得紧,哪是那么容易对的。先前她就告诫安春雨这老师绝不是一般人,如今更是肯定了这一想法,这双喻联,就算是京中一直享受盛名的于大人来了也未必对的上,何况是杭州的这一干读书人?
应默林看过李二虎的上联紧绷的老脸上终于有了丝笑容,当李二虎话锋一转的时候应默林就知道他看出了自己的心思,但应默林万万没有想到李二虎竟然狂妄的要难倒天下,不由得又悬起了一颗心,直到此时,应默林才将心放下,满是欣赏的看着李二虎。
走了一圈站定之后,见众人愁眉不展面露思索之状,李二虎不慌不忙的将对联放在桌子上,来回踱步。又过了几分钟后,李二虎看着脸色铁青、目光呆滞、一言不发的朱可,问道:“猪大才子,我这上联可有作弊为难你吗?”
上联摆在桌子中央,人所共见,只是一个双喻联,论难度还不如朱可所出的拆字联,就算是想反驳也是无从下手。朱可听李二虎问话,咬牙答道:“没有!”
“那就好。”李二虎也不再看他,一扫众人道:“既然大家认为此联并无不妥,还请大家赐教!”
赐教?你说的倒是容易!在场的都是饱读诗书之士,早就看出了其中的门道,这双喻联已经超出了他们的认知,岂能是那么容易对出来的?
又过了一会,见众人皆沉吟不语,李二虎这才又道:“既然大家都不愿驳了小弟这个面子,那这场比试可算是我赢了?”
刷,众人脸色齐齐一变,恨得牙根痒痒,却没人敢出声回答。一旦出声那只有两种情况,一,这个上联无人对上,那就是承认李二虎赢了,自己势必丢了脸面,二,若是自己强出头势必要拿出一个下联,但是这却是非自己所能。既不愿承认李二虎赢了,也不能对出下联,真的是左右为难!
“俺们放你一马!”众人都不知如何开口,忽然一人离席而起大声笑道:“俺们毕竟都是老教师了,咋能和你这新来的小子过不去呢?你这上联不知道是哪疙瘩弄来的却是为难不了俺们!不过你看俺们——”这人逐一的指着书院的教师,接着又道:“一个个的胡子都快垂到裤腰了,即便对上来了,那应老师又岂能嫁给俺们?哈哈——”
那炎成!李二虎心里一动,见那炎成豪迈的笑着,心里泛起一丝感激。那炎成这人虽然粗犷,但却是粗中有细。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继续发展下去,诸位教师必定承认自己回答不出这一对联,那李二虎势必在书院树立众多敌人,那样的话以后将举步维艰。那炎成的这番话摆明了是为在座的教师找面子,但却无形之中为他消除了日后的敌人,端的是心思缜密。
李二虎怎会不识时务,马上会过意来,谦卑的抱拳对众人道:“那大哥说的对极,李木感谢诸位前辈的好意!”
“哈哈,你小子知道就好!和应老师成就好事的时候别忘了请俺们喝杯酒!”那炎成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嚣张的大笑了两声之后,方才坐下。书院的教师们纷纷点头,脸上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显然是不愿意“为难”李二虎。
李二虎又是“感激”的一笑,这才回头看了看满头大汗的朱可,说道:“猪大才子,你还有何话说?”
“等等!”朱可面色难看,刚要认输,朱子洲忽然大声阻止:“李老师,你这副对子老夫却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莫不是你在哪里找来的千古绝对故意为难我们?”
是呀!诸位教师也猛的醒悟,朱可能找来《滕王阁诗》求亲,难道你李木就不能找到个千古绝对难天下?要是那样的话,你李木比那朱可还要无耻!那炎成和应默林听到朱子洲有此一问,也是神色一变,忐忑不安的看着李二虎。
“你说是千古绝对,那意思就是从古至今没人能对的出来,是也不是?”李二虎冷笑了一声,淡淡的问道。
朱子洲见他目光凌厉,心里有些担忧,但却别无退路,只能咬牙道:“正是!从古至今,没人能对!”
李二虎扭过头,对满怀关爱注视他的应夫人嘻嘻一笑,道:“应夫人,燕莺穿绣幕,半窗玉剪金梭。对那上联,你看是否工整??”
“何止是工整,简直是绝了!”没等应夫人说话,座中不知道是谁忍不住发出一声喝彩。
这下谁也不说话了,众人心里都犯了嘀咕,这都能对的上,还是千古绝对??明明是教道德课的,怎的对联也这么厉害?以前在杭州怎么就从没听过他的名字呢?众人心里又是嫉妒又是疑惑的看着李二虎,对他的来历充满了好奇。
再看朱子洲脸如猪肝的站在那一言不发,就连喜怒不形于色的应默林也是满脸的笑意,暗自伸出了大拇指。
你这孩子,非要弄得人胆战心惊的。应夫人看着一脸正经的李二虎,心里的欢喜之情更是溢于言表。
李二虎等屋里喧闹声渐止,长长的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一脸倦意的对应默林说道:“院士,既然我赢了,那你们可要守信啊!哎,今天太累了,回去睡个觉先,等哪天心情好再来提亲吧。你可不能反悔,女儿给我看好了,万一哪天老婆不见了,我可找你要人!”
“噗!”众人狂吐血,这种话也说得出口?再说了,睡觉难道比成亲还重要?
应默林脑袋嗡的一声,脑门冒起了条条黑线,你小子把我女儿当什么?难不成老子拿绳把女儿拴起来给你送去?这里面的缘由只有他和李二虎的知道,早在李二虎说要求亲的时候,应默林就明白过来,李二虎口中的“老婆”其实并不是应月儿,而是应采儿,这招真真假假玩的实在是漂亮。见李二虎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应默林胸口一阵阵发闷,采儿啊采儿,爹是不是害了你啊!
朱可可不知道李二虎和应默林话里的玄机,见李二虎晃晃悠悠就要往门外走,应默林和应夫人却没有阻拦的意思,心里大急,顾不得那么多,跺脚道:“李木,我不服!”
众人轻咦了一声,不屑的看了看朱可,在这个时代崇尚的就是一诺千金,既然你已经输了,还有什么不服的?
朱可见没人理他,更是羞愤交加的道:“刚才月儿说由应夫人出题作答,如何轮得到他喧宾夺主?既然他能出题,那小可为何不能?”
呸!先前不就是你出的题?再说李二虎提出的比试不是你答应的吗?朱可此言一出,在场的诸人心里都呸了一声,就连那护子的朱子洲也是老脸一红,退到了一边。
“这——”应默林为难的摇了摇手里的折扇,事到如今显然还是不愿得罪朱氏父子。
见应默林口气松动,朱可心里一喜,忙上前又道:“这次小可与李老师就以这梅花为题,比试诗词,若再输,小可定当臣服!”
说话间李二虎已经来到了门口,听到朱可这句话,脸上流露出一丝人畜无害的笑容,道:“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猪大才子胸有抱负,但还是要倍加努力!”不管怎么说,都是自己赢了,这场已没有比试的必要,李二虎说完,迈步走出屋外。
“李木,我不服!!!”朱可抓狂了,以他堂堂才子的名声,竟然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老师教训,对他来说实在是奇耻大辱。
“哇——”李二虎走出门外,深吸了一口气感叹道:“晚上的空气真好——喏,院士,你家院子那种的可是传说中的岁寒三友中的梅花?哈哈,众芳摇落独暄妍,占尽风情向小园。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霜禽欲下先偷眼,粉蝶如知合断魂。幸有微吟可相狎,不须檀板共金樽!好诗,好诗啊!哈哈——
“啊——”李二虎“暗香浮动月黄昏”刚一脱口,众人惊讶的叫出了声,齐齐的张大了嘴巴,竟然呆住了!这李木简直就不是人!从屋里走到门口,量量距离最多不过七步,他竟然能七步成诗!!最为令人惊讶的是,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能吟出已经不易,但李二虎此诗竟是已臻化境!不过是院士家中的一个花园,在他虚实结合,对比呈现下,竟然营造了环境动静相宜,观景如梦如幻的氛围。尤为难得的是,这个时代的文人墨客写梅,偏要注重以苦吟的写作方法,在狭小的格局中描绘清新小巧的自然景象,表达或是失意怅惘、或是闲适旷达的士大夫情趣,但李二虎却完全不落窠臼一气呵成,最后两句更是表达了自己自我沉醉、自我欣赏、不愿与朱可为伍的情怀,端的是妙到巅峰!
又欣赏了一下美景,李二虎连连打着哈欠,见没人再阻拦自己,这才疲惫不堪的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缓缓的走出了应府的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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