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黄信吓得一跳,赶忙摆手,急忙解释道:“吴用哥哥,莫要笑话俺,只是纳闷,这荒郊野岭,这坟庵里面藏着这样一个美人!着实不对啊。” 吴用上前两步,站在林冲旁边,主动开口问道:“你这妇人,我们都是过路的商户,我只问你一事!” 那年轻小娘子,穿得花枝招展,衣衫价格,一看便是不菲,想必不是普通人家,亦或者那道人疼爱的很。 小娘见地上两具无头尸首,还有一人提着道人脑袋,一副凶神恶煞模样,哪里会信什么商户说法,只是身子抖个不休,眼眶泪水滚滚而落,显然怕得要命。 武松最是见不得女人哭,手中太岁刀动了动,那小娘子眼尖,知道这僧人最是凶狠,噗通一下跪在地上,朝着众人磕头。 “几位哥哥,还请饶命。有什么要问的,奴家一定如实回答。”那小娘子着实是怕了,眼睛盯着武松,生怕对方暴起,将她脑袋也给砍了。 吴用歪了歪脑袋,却不说法,一旁吴用微微一笑,安抚道:“小娘子莫要惊惶,我们不会害你性命!我只问你,这是个什么地方,方才那调戏你的道人,你们又是什么关系?” 小娘子见吴用儒雅,彬彬有礼,模样也不是很凶,胆子终于壮了几n分,哭着道:“奴家是这岭下张太公家中女儿,这庵也是我张家祖上坟庵,那死去的道人,奴家也不晓得是哪里人,又是从何处来。只是有一日来到我家中留宿,那道人说擅长阴阳风水之术,我爹爹便请他上山,帮忙看看张家祖坟,便待他为上宾,还特意留他多住几日!” 吴用颔首,道:“你那爹爹礼数颇到位,那你又是怎么上到这里?” 这张家小娘听得这话,明显想到伤心事,眼泪又是往下落,哭诉道:“那道人原本还算礼数周全,在我家中主上十天半个月,每日我爹爹、兄长陪着,不想有一日我出行,被他瞧见。那恶人便赖着不想走,我爹爹去说,他却是一刀把我爹爹害了,我哥哥要去求援,也被他给杀了! 后面他霸占我家,只说我家中了瘟疫,便是胡乱埋,对奴家威逼利诱,奴家是个女子,怕他害我性命,只能委身与他!几位哥哥方才杀的道童,也是他从别处裹挟而来,那小子原本还算老实,跟着那道人学武,脾气一日比一日暴躁,时常害人性命!” “原来如此,既是这样,那这道人与那道童,便是死的不冤。”吴用摸着山羊胡,点着头说道。 武松哼了一声,道:“哪有半夜,像他这样的道人,裹挟娘们调戏作乐,一看就不是好人。那道童一身戾气,脾气暴躁,一言不合,便要杀人。这两人都不是什么好人,这般取他们狗命,已是走了大运!” 一旁黄信将伤口处置,点头道:“要是按官府法度,这样害人满门,又劫掠妇人的,定要凌迟处死,以儆效尤。”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