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高廉将他视作猪狗,让钱友德痛恨至极,如今比对上呼延灼,此人对他谦恭无比,将他当作朋友看待,这才是关键中的关键。 呼延灼哪里知道这些,还以为对方客套,随即道:“小人的一点心意,还请回东京之后,多多美言几句。若有感情打理,自然要耗费金银。” 钱友德明白过来,若是不收这钱,只怕呼延灼心中不安。 “既然呼延将军看得起小人,那小人便收下了。”钱友德笑着说道,“不过,这钱是小人给将军保管的,等将军大胜归来,小人再来宴请将军。” 呼延灼有些错愕,定眼瞧一眼钱友德,见此人不似说谎,当即道:“这是本官荣幸,我与钱管家一见如故,若是此番得胜,定与钱管家好好喝上一场。” 钱友德也感动道:“将军,那就说定了!往后若有需要,只管跟我说道。” “好,好,有钱管家这话,本官一定勠力杀敌,报效太尉举荐之恩。”呼延灼赶紧表忠心。 “那小人先走一步,等候将军大胜归来。” 两个人你侬我侬,呼延灼亲自送出去十里地,方才告别。 等呼延灼回到营帐,刚刚坐定,韩滔一脸不解地走进来:“将军,厚待天使,那是应当,只是那钱友德,一介奴仆而已,为何将军待他格外谦卑?” 呼延灼叹了口气道:“你知道什么,钱友德此人,深受高太尉信任,平白无故得罪此人,才是坏事一件。若是他在高太尉随便说两句坏话,咱们都要倒大霉。那个高廉就是因为战前讥讽钱友德,听闻战败之后,钱友德大肆报复。” “居然有此事?”韩滔吓得脖子一缩,“这么说来,将军还是未雨绸缪,做得妥当啊。” “本朝武将素来遭受文官排挤猜忌,咱们不能有半分骄傲狂妄啊。”呼延灼说到这里,也是一脸无奈。 韩滔道:“将军,那凌振既然到了,咱们何时攻打梁山?” “你去将他请来,我有事问他。” 韩滔也不含糊,出了营帐,将凌振请来。 呼延灼问道:“凌振,梁山军龟缩旱寨不出,此番再去打造攻城器械,已是来不及,若是有火炮,能否攻破?” “下官此番前来,已将相关火药之类,还有各种火炮,都带了一些过来,还有一些跟随我多年的兄弟,他们都是擅长用炮,这用炮攻城,角度最为关键,当要反复测试距离,不过,若是攻打旱寨,下官自觉问题不大。”凌振自信说道。 呼延灼猛拍大腿,惊喜道:“好!等的便是这句话,明日起兵,攻打旱寨,将梁山据点给本官拔除为佳。”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