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蹩脚的谎言-《极品混教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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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单的很——”李二虎一扬头问道:“我要是知道梁祝的结尾你要怎样?”

    “我便——”

    “咳咳咳,李老师,李老师——”应默林心中主意已定,忙对着剑拔弩张的两个人摆了摆手,打断他们道:“李老师,咱们都是文化人,光天化日之下赌博不太好吧?”应默林为难的叹息着:“再说,就算是赌博起码有个公证人啊,现在诸位老师都在上课,你看——”说到最后,应默林意味深长的对李二虎眨了眨眼睛。

    眨眼?这是做什么?李二虎看的一愣,疑惑的看着他没有言语。

    “那爹爹的意思又当如何?”应采儿恢复了冰冷的神色,朱唇轻启,混不当回事的问道。

    应默林听自己女儿问话,眼里泛起了一丝奸计得逞的喜色,不过转瞬即逝,摇头道:“采儿,你要考虑好,虽然你是个女子,但人无信不立,一旦输了就要履行赌约啊——”

    “不劳爹爹挂怀。”应采儿脸上呈现出一抹难以掩饰的傲气,语气平缓却坚定的说道。

    “哎!”应默林重重的叹息了一声,满是无奈的道:“既然这样,那爹爹就当这个公证人吧!”

    晕,这老头说来说去还不是要将这个赌合法化?上次敲诈了他五十两银子,这家伙不是要趁此讨债吧?李二虎愤愤的盯了一眼应默林,心里不怀好意的笑道,小样,想敲诈我?估计这次让你失望了!

    “好,既然应院士愿意做这个公证人那就再好不过,但要事先声明,一旦你们父女串通作弊的话,别怪我出尔反尔!”李二虎一脸正气的说道。

    “呸——”应采儿脸上一红,轻啐一口,暗道,这人的脸皮不知道是怎么长的,自己要“出尔反尔”也说的这般正大光明。

    应默林哈哈一笑,见惯了李二虎不按常理出牌,对他这句话也不以为意。当下展开折扇道:“当然。赌,要公正方才不至于辱没了风雅,那赌博双方的赌约都是什么呢?”

    “我要是输了,给她当牛马骑一辈子,咋样?”李二虎嘿嘿一笑,不怀好意的斜了一眼应默林。你丫的,想阴我?没门!

    “呸——”应采儿反应也不慢,脸上羞红一片,强自压制住心里的怒火,怒道:“谁要骑你来着!”

    “哎呀,应老师,你看你这个想法就很危险了啊!”李二虎见应采儿发怒,一脸正气却又痛心疾首的反驳道:“我说给你当牛做马,表达的是我的一种心情,你想,我连牛马都当了,还有什么不能做的?我的潜意思就是——如果我输了,我这个人就是你的了,可没你想的那么龌龊!”说完,他晃了晃脑袋,心道,哎,太善良了,我真太善良了啊!

    “哼”应采儿见李二虎越说越离题,脸上神色一紧,知道再说下去还不一定说出什么少儿不宜的话来呢,索性冷哼一声,由他去了。

    “哈哈”也不知道应默林心中怎样盘算的,直到两个人都不再说话了他这才开口,宛如裁判一样,举起手中折扇,一本正经的说道:“李老师的意思就是他若输了,就答应采儿的任何一个条件,是也不是?”

    “自然,那是自然,我连人都是她的了,当然唯命是从!”李二虎嘿嘿笑道。

    两眼笑眯眯,不是好东西,就你那色样,我看着都怕,采儿能要你吗?我都不稀得说你。应默林无奈的想道。

    “我也不要你的人,如若我赢了,希望李老师以后注意为人师表,专心教书育人,勿要再口出轻薄之言!”应采儿厌恶的扭过头,不去看李二虎。

    “呵,那你要是输了呢?”李二虎也不理会应采儿的态度,追问道。

    曲子是自己做的,自己还没有想出结尾,他难道真的未卜先知?应采儿冷冷的打量了他一眼,问道:“你说又当如何?”

    “当然是一样的条件了!”李二虎还没来得及说话,应默林慌忙说道:“采儿,你虽然是女儿身,但爹爹一直认为你是巾帼不让须眉,李老师能答应你的任何一件事儿,你又何尝不能?”应默林偷偷的擦了一下额头的冷汗,一脸紧张的看着应采儿。

    嗯?这是咋回事?李二虎不解的看着应默林,本来自己是要和应采儿那小妞玩玩的,老应这家伙总跟着凑什么热闹?再说,怎么感觉这老应在给女儿做坑捏?还是先不要说话,看看情况。

    “爹爹所言极是。”应采儿在揣摩人心理的方面怎能比得上老奸巨猾的爹爹?硬生生的吃了一记老爹的马屁,点头附和。

    有点意思了,李二虎何等精明,不说应默林一直对自己打着眼色,就是听他这么几句话,李二虎就知道了,这老应是有什么话不方便对自己说啊。反正赌约对自己有利,也懒得去管他,整整衣衫,道:“想好了没有?要不要签字画押?”

    “哼”应采儿脸上升起了一丝不屑,道:“我应采儿虽然是女儿身,但是一定言出必行!倒是你——”

    切,小丫头,被你爹爹卖了都不知道!

    “既然有院士公证,这字据不签也罢。”李二虎大度的一挥手,在屋子里来回走了两步,应默林和应采儿都紧张的注视着他,终于,李二虎停下了两步,背负着双手缓缓地道:

    “你所写的曲子脱胎东晋流传下来的梁山伯与祝英台的故事,说的是他们美丽、凄婉、动人的爱情。梁祝分手,依依不舍。在十八里相送途中,英台不断借物抚意,暗示爱情。山伯忠厚纯朴,不解其故。英台无奈,谎称家中九妹,品貌与己酷似,愿替山伯作媒,可是梁山伯家贫,未能如期而至,待山伯去祝家求婚时,岂知祝父已将英台许配给家住贸阝城(今鄞县)的太守之子。美满姻缘,已成泡影。二人楼台相会,泪眼相向,凄然而别。临别时,立下誓言:生不能同衾,死也要同穴!

    后梁山伯被朝廷沼为奉化县令,忧郁成疾,不久身亡。遗命葬贸阝城九龙墟。英台闻山伯噩耗,誓以身殉。英台被迫出嫁时,绕道去梁山伯墓前祭奠,在祝英台哀恸感应下,风雨雷电大作,坟墓爆裂,英台翩然跃入坟中,墓复合拢,风停雨霁,彩虹高悬,梁祝化为蝴蝶,在人间蹁跹飞舞。”

    李二虎动情的演说,梁祝凄美的结尾,让应采儿眼中早已贮满了泪水,牙齿紧扣,吹弹可破的小脸上略显苍白,小拳头紧紧的握着,身子微微的颤抖,却固执的挺起胸膛,不愿示弱于人前。

    这小妞倒是刚强的很,何必呢?想哭就哭嘛——李二虎对自己的表达能力那是深信不疑,见应采儿固执的样子,调笑之余不免升起了一丝敬畏之心。收敛了一下心神,李二虎怅怅的吐了一口浊气,柔情的念道:“天乃蝶之家,地乃蝶之灵,云乃蝶之裳,花乃蝶之魂,但为君之故,翩翩舞到今。应老师,梁山伯死后,英台下嫁给马文才,为她奠定了与梁山伯再次相逢的机会,这便可见他们之间深深的爱慕之情。祝英台纵身投坟,满腔爱恋悲化蝶的结局,才使得梁祝成为真正的感人的爱情故事。”

    梁山伯和祝英台最后能化蝶共舞,我呢?李二虎看着呆呆沉浸在结尾里的应采儿,心里泛起一丝感伤,莫名其妙的来到这,莫名其妙的当了一个老师,父亲,母亲,小甜甜,同学,亲人,你们都在哪里啊!

    良久,应采儿呆滞、冰冷的脸上有了一丝波动,难得一见的温柔之色布满双眼,缓缓的站起身,对着李二虎深深地鞠了一躬,轻声道:“李老师见多识广,采儿受教了。”

    “哈哈,采儿既然主动认输,那就请李老师说个条件吧——”应默林脸上掩饰不住的喜气洋洋的色彩。

    李二虎白了一眼应默林,见他又惊又喜的对自己打着眼色,他心里有股想捏死应默林的冲动,吵什么吵,这不是打扰老子观山峰吗?

    “爹爹何出此言?”应采儿脸上的那抹温柔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她特有的冰冷与刚强。

    “这个——”

    “不错,化蝶共舞正是梁祝最好的结局——”应采儿顿了顿,眼里升起一丝殷羡的色彩,继续道:“但李老师和我赌的是梁祝这首曲子的结尾,和梁祝故事无关!”

    行!这小妞不被表象迷惑,这智商,这脸皮都快赶上我了!李二虎骚骚一笑,没有言语。

    “这个——”应默林无奈的摇了摇头,一脸期待的看着李二虎。

    真不知你这个院士是不是睡了皇上的小姨子才当上的!什么这个那个的,你这老头子就这么教育女儿的?李二虎白了他一眼,为难的道:“我对音律并不精通,不然这个赌约就这么算了吧?”

    应采儿不答,坚定的摇了摇头。

    完了吧,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吧!原以为这小妞听到故事的结尾能将曲子的结局一蹴而就呢,现在好了,这曲子咋写?那什么1234567,都来米发骚拉稀我哪儿会啊?李二虎心里一阵郁闷。

    “李老师若是不能写出曲子结尾,采儿亦不为难老师,只希望老师能遵守诺言。”应采儿看出李二虎的为难,念在他将梁祝的结尾告诉了自己也不欲为难他。

    “履行,履行,不就是给你当牛骑吗?有什么呀——”李二虎嘿嘿一笑,作势就要趴在地上。

    应采儿饶是一块冰山,也架不住了,脸上一红,退后几步道:“我说的赌约不是这个,而是你以后要为人师表,专心教书育人,勿要再口出轻薄之言!”

    “啊,是这个呀,你瞧瞧我这个记性,这么一会就忘了,惭愧,惭愧啊!”李二虎装模作样的站起身,一边不以为然的说着,一边打着哈哈。看的应默林是目瞪口呆,这小子说谎咋都不打草稿呢?

    就会骗人,我看你这是有选择性的遗忘!应采儿冰冷的脸上流露出一股犀利的色彩,不依不饶的盯着李二虎。

    哎呀,这小妞,你爹爹借这个赌约对你有图谋你不知道吗?本来还想帮你一把咋还对我不依不饶呢?李二虎见应采儿没有放过自己的意思,心里愤愤不平的想到。从他和应采儿见面到现在,李二虎就觉得应默林心里有什么事儿瞒着自己,直觉告诉他,这事儿和应采儿脱离不了关系。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自己在这里不过是混口饭吃,可不愿意得罪美女,再说了,自己浪费了这么多吐沫星子到头为应默林那老狐狸图做了嫁衣,换做谁谁心里都不会好受。

    就在这时,下课的钟声缓缓的敲响,应采儿见李二虎久久不答,脸上一阵傲然的神色,不容置疑的道:“既然李老师不说话,我便当做你答应了,希望李老师作为堂堂的七尺男儿能言而有信,莫要让我一个女子笑话,落下口实!”

    呦,给你点阳光你就灿烂了啊!李二虎饱含深意的目光上下打量了几眼应采儿,应采儿毫不避讳李二虎的目光,寸步不让的等着他的答复。

    僵持中,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一个破锣的嗓音首先响起,真的是人未至声先到:“哈哈,听说来了个年轻有为的教师?在哪里?快快,让俺老那看看呐——”

    老衲?和尚当老师,难道教佛经?李二虎心里一阵疑惑,顾不得和应采儿较真,顺着声音望去:门口进来一个彪形大汉,好家伙,这大汉一米八的个子,四十左右的年纪,外面虽然春寒料峭,但他只穿了一件外衫,胸口的肌肉突起,背上背着一张硬功,斜插着几只羽箭,黝黑的肌肤给人一种健康之感,一张黑脸方方正正,流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虎虎生风的走进屋子,见李二虎是一副生面孔,大大咧咧的将弓箭放在地上,几步走到李二虎的身前,伸手在他的肩膀上拍了两下,喜滋滋的说道:“兄弟,你就是新来的道德课教师吧?”

    李二虎一愣,这人头发都快垂到腰了,哪里是什么和尚啊?难道是少林俗家弟子?这些姑且不去管他,这大汉这份热情也对了李二虎的性子,当下抱拳道:“小弟李木,初来贵宝地,还请多多指教呢!”

    李二虎一番文绉绉的话,听的大汉一咧嘴,无奈的摇了摇头道:“哎,你们文化人说话都这么转弯抹角的,听着费劲!俺们那疙瘩的人都是直来直去的,没这么多客气话!”

    “听大哥口音好像东北人?”李二虎心里一乐,兴奋的说道。

    “东北?那是哪儿疙瘩,俺没去过。”

    “不对,不对,应该叫女真?还是什么?”李二虎大汗,现在是在大宋,还不分什么东北、西北的,应该叫少数民族啊!

    “嗯?怪了?”大汉迷惑不解的看着李二虎,问道:“你咋知道俺是女真的呢?你去过俺们那疙瘩?”

    晕啊!真是女真啊!那不是俺老乡嘛!!什么老衲啊,那姓是女真族的姓氏,分明是老那嘛!真的是,经验主义害死人啊!

    “去过去过,俺搁那儿疙瘩呆了十几年呐!”李二虎地地道道的说出了一句家乡话。

    “唉呀妈呀!”大汉兴奋的直搓手掌,这小子看起来不过二十岁的模样,看那长相也不像女真人呢,但不管咋说,山不亲水亲,水不亲话还亲呢,这东北腔算是征服了他。大汉一把抓过李二虎的手,兴奋的对应默林道:“院士,你看,看,这是俺老乡啊!”

    “那老师,又是什么事让你大呼小叫的?”应默林未及说话,门外三三两两的走进来几个人,这几个人都是一身松风书院的教师装束,说话的正是中间的一个女子。

    这女子未及双十年华,眉如远山,目似秋水,唇似点绛,鹅蛋脸,杏眼琼鼻,生的甚是美貌,李二虎看的一惊,心道不好!虽然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在这样的情形下看到这小妞,还真是有些不好意思。这小妞不是别人正是西湖边巧遇,又借她才女之名狠赚了一笔,素有杭州第一才女之称的应月儿!

    老那也是微微一愣,等看清楚来人拉着李二虎的手大大咧咧的来到几个人面前,叫道:“嘿嘿,来来来,小兄弟,我给你介绍介绍。”

    李二虎不敢抬头,低头答应了一声,只听老那大声咧咧道:“老哥姓那,叫那炎成,在书院教的是骑射!”

    女真族都是马背上长大的,这老那是个粗人教骑射也符合了他的性子,李二虎心里寻思道。

    “这位是章:闽忠老师,在书院教诗书之类的课程,太繁琐了,俺老那记不住!”老那一阵爽朗的大笑,几位老师显然习惯了那炎成的这种说话方式,也不甚在意。

    “这位,就是说话这位,那可了不得了啊——”那炎成顿了顿,卖起了关子。

    这个时候你咋还憋住了呢?这小妞肯定知道那面试题是我的主意,你赶紧介绍,介绍完了我好脚底抹油,以后见到来个死不认账就是!

    “这位就是咱们应院士的宝贝女儿,人称美艳与智慧并重的杭州第一才女——应月儿!嘿嘿,怎么样?月儿的大名如雷贯耳吧?”那炎成说到最后语气中竟然有一丝得意洋洋,咋的,别看我老那是个粗人,咱结识的人那也是有身份滴!

    李二虎恨的牙根痒痒的,老那啊老那,我看你真应该去少林寺!现在是拍马屁的时候吗?

    “那老师就会取笑我——”被那炎成当着众人的面一夸,应月儿的脸上升起了一抹羞红之色,那炎成却是丝毫不在意的哈哈一笑,诸位教师也跟着一起附和,气氛异常融洽。

    “李老师,你可考虑好了?”应采儿见李二虎躲在那炎成后面迟迟不语,一股犟劲上来,不带一丝感情的追问道。

    虽然不合时宜,但这句话听在李二虎耳朵里那简直就是仙乐啊,忙转过身背对着众人,面向应采儿打了个哈哈:“啊,哈哈,好了好了,那个院士啊,现在是不是到了吃饭时间了?说真的,着急来上课早饭还没吃呢,书院是包吃住吧?”

    听到李二虎说话,应月儿轻咦了一声,想看清楚说话的人,却被那炎成挡在了身后,不由得惊疑不定,心里不知道寻思个什么。

    应默林听李二虎问话气得直翻白眼,应采儿那冰冷高傲的性子他是知之甚深,是就是是,不是就是不是,你李木是输是赢倒是给个话啊,得,这下好,事儿还没完,倒先问吃的来了。

    “看看,看看,还是俺老乡直爽!”那炎成兴奋的抢着回答道:“嗯哪,俺老那也饿了,一会俺带你去饭堂!书院的饭菜,啧啧,那真是,没得说了!”那炎成一转身,李二虎一回头——一张带着坏笑的脸呈现在了众人面前——

    “啊!真的是你!”应月儿这下看清楚了李二虎的相貌,绝美的小脸上先是一愣,继而又是一喜,不由得向前走了两步,犹不相信的喃喃道:“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公子,别来无恙?”

    哎,来了来了,这就叫冤家路窄!李二虎摇头苦叹,在别人惊讶的目光中,他唯有硬着头皮走上前去,一脸招牌式的坏笑答道:“无恙,无恙,就算是有恙,见到应小姐也好个**不离十了,啊,哈哈——”为了缓解自己的尴尬,李二虎干笑了两声。

    应月儿听李二虎信口胡诌,想起了那日他骂人的对联,脸上微微一红,心道,这人浑身都透着古怪,难怪爹爹说书院来了个怪人呢。猛然,应月儿想起一事,刚想开口,中午休息时间到了,书院的教师都回来了,一一与李二虎见过,唯有那朱子洲冷哼了一声,不去看他。在这种情况下,应月儿就是有天大的疑问,事关自己的名节,她也不敢贸然开口,乖乖的站在了一边,不时的拿眼睛瞟着李二虎。

    李二虎何等精明,早就察觉应月儿的眼神不对,装傻充愣本就是他的拿手好戏,一边见过诸位教师,一边若无其事的打着哈哈,末了,李二虎对着众人一抱拳,正义凛然的道:“小弟浪迹江湖,蒙院士错爱,在书院谋得一席之地。但鄙人深知自己的不足,希望在以后的学习与工作中大家能多多指教,能让小弟早日与诸位比肩,不然岂不是拖了诸位的后腿?小弟先在此谢过了——”李二虎说完,当着众人的面深鞠了一躬,态度虔诚无比。

    李二虎这一记马屁拍的众人是舒爽无比,一个个忙口中谦虚道“哪里,哪里”,但就连朱子洲脸上都升起了一丝难以掩饰的得意之色,何况别人?

    应采儿和应月儿见到李二虎那副正经的样子不由得同时皱了皱眉头。

    你在课程上怒骂朱老师的时候怎的不见你如此谦卑?偏此时才装什么儒雅之人!应采儿冷哼了一声,转过脸去。

    那日你在西湖边戏骂侯公子的时候也是彬彬有礼,那时的你,现在的你,到底哪个才是真实的你呢?应月儿和李二虎接触了两次,心里对他充满了好奇。尤其是,应月儿这杭州第一才女做的久了,心里也难免有些骄傲,从自己进屋,李二虎看了自己一眼外,之后竟然连他眼角的余光都没扫到自己身上,这让应月儿有些郁闷。她自负的容貌,难道都不入李二虎的法眼?  看更多诱惑小说请关注微信  npxswz        各种乡村  都市  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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